房间去想办法。
总不能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穆子言着急万分,可把所有的药材都想了,也没有想到。
他狠狠的在自己的脑袋上砸了几下,“我真是没用。”
“大人,你就不要自责了,这是你改变不了的。”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断肠草的药性发作,她就会痛苦不已,即使在昏迷之中,那种疼痛也会席卷而来。”
穆子言不敢想象,容慕华一个女人,要怎么承受得住。
可现在的她,又能怎么办呢?
祁珟旻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疼让他已经忘记了。
他到现在没有收到容慕华的信件,开始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再次吹响了口哨,烈日出现。
“王爷。”
“没有王妃的信吗?”
烈日低着头,祁珟旻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