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峰眉头微蹙，看向身旁温雅的张泽圣，说道：“师兄，我有点儿后悔了。”
“又搞什么幺蛾子？”在虎啸峰面前，张泽圣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温雅的气质逐渐退去，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军人气质。
他从军几十年，身上怎么可能没有军人气质。
只是他已不在军中很多年，这一股军人气质被他藏在了温雅的面容下而已。
“这些年，你得罪的人太多了……。”虎啸峰无奈，而后顿了顿继续说：“你的研究已经几十年没有进展了。”
“你欠的那些钱，还有你因为那件事，几十年的时间，你是差不多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个遍。”
“一旦被那些人知道陈启是你学生，怕是第二天就得找上门来。”
“喂喂喂。”张泽圣手指叩了叩桌子，不满的说：“什么叫我能得罪的都得罪了？”
“别说的好像我离开了这里，我就得暴毙一样。”
这话他不爱听。
他承认自己确实得罪了一些人，可那也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
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怨。
项汉听的眼皮狂跳。
心里吐槽：“您可真敢说。”
“什么叫正常交流……？”
“正常交流您把人打的半年爬不起来，还差点儿被废了？如果不是人家拿资源来换人，您老人家怕不是要把人一天打十遍。”
项汉就是吃了这个苦头。
想到陈启也会体验到自己曾经的痛苦，他心里一下就平衡了。
“陈启师弟啊，你做好准备了没？”
“可别到时候被人按在地上打，打输了回来要被师父打，打赢了人家又不放过你……。”
虎啸峰无语。
谁家好人干这些事啊？
他想了想，也懒得和张泽圣掰扯这件事。
而是将话题转移到这次的人才计划上。
“不知道陈启这小子在人才计划里会有怎样的表现。”
“那不是你关心的，我是他老师，也是人才计划训练营的老师，要关心也是我关心。”
虎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