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个孽子!你丧心病狂了吗?”
玄忠义现在非常的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在她一出生的时候就将镯子夺过来,也好过落得今日局面。
这么想着,心里的恨意更浓厚了几分,他恶声恶气地说道:“早知如此,你一出生我就该把你掐死!”
玄溪时被气笑了。
她丧心病狂?自己做的不要脸的事儿倒是绝口不提啊。
掐死!掐死!
果然是亲父子!
“玄溪时确实被掐死了,你的好儿子亲自替你代劳了。”玄溪时眼睛半眯,不咸不淡地开口。
这话瞬间在场中众人心中炸起一片惊雷。
她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听起来这么诡异呢?
而玄意蓦然抬眸,直直地看着玄溪时,漆黑的瞳孔幽深一片。
“你你什么意思?”玄忠义呆如木鸡。
“听不懂吗?我说,我是玄溪时,但我又不是玄溪时。”
玄溪时不打算继续隐瞒,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能跟将军府撇清关系再好不过,这稀巴烂的家族不要也罢。
其余几人或许还在云里雾里,但玄意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难怪那日玄溪时行为怪异,说的话叫人听不懂,性格也跟从前判若两人。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
那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