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陷入震颤的麻意,剧烈的战栗令她皮肤上柔软的细小绒毛都立起,每个被打开的毛孔都叫嚣空虚,她有点想躲,又不受控制地迎合。
她骨感薄瘦的肩被他吮咬得生红,他甚至不肯换过另一边,这让她坠陷在刺激与空落极端反差下,一半游离在高潮边缘,一半堕落在需求地带,一半试图推拒,似乎受不了这么多。一半渴望想要得更多。
后搂着他的那只手抵在他一侧的肩上,向下推了推他,挺起腰,气息碎烂地说:“周时浔,自乱阵脚之前,江禧用力勾紧他的肩膀,另一手在混乱情绪里摸到他的唇,捂住,然我、我想.....你...."
周时浔亲吻了下她的手心,然后拎开让她抱住自己脖子,低下头,舔滑过她饱满胸线的起伏曲弧,停留的位置是与刚刚被碾磨的肩骨同侧,舌尖轻轻戳碰了下,低着嗓问:“想这样对你?
"
不想了周时浔...够....够了
"啊....不、不想...."江禧蹙起眉,仿佛有些痛苦,可这明明就是她想要的那种痛苦,“我"我还不够,宝宝。"他却不打算应付了事。
他在对待她这里是不同于下面的恶劣。没有怜香惜玉,只有碾压的刺激,从他张唇含吮到齿尖厮磨的过程,江禧近乎没有停止过叫声,细腻光滑的小腿反复蹭他,连脚趾都在用力蜷缩。
直到周时浔一个狠力嘬弄,江禧明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泄软掉。"可以了、周时浔拜托你....."江禧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办,她已经捉不住任何一分理智出来,只能勉强依靠回想,学习周时浔平日是怎样讨自己开心的,也模仿着这样称呼他。
“宝宝........
”江禧夹紧他的腰,自己调整了一□□位,还是哄着他,不断诱哄着他喊,"宝宝,真的可以了..."
已经,可以给她了。
周时浔弯挑起唇角,嘶哑低沉的笑音在她身体上溅落,片刻后,"啵"地一声松动唇瓣,在她高亢的惊叫声里牵拉出剔闪水丝,黏连晶莹银丝像她不堪一击的神经,不必费力,一扯就断。
偏偏,他还有闲心在这刻奚落她:“你不该在‘情人面前放低姿态,我的公主。”他还在记仇呢。
时刻牢记着她只是赐予自己“地下情人”的身份。
如此睚眦必报,缺乏绅士风度。
他屈指挑抹掉她眼尾的湿痕,沉下腰,浴水蹭磨,在女孩断续破碎地呜咽声中破开一点她的软腻,进展极致缓慢,寸寸感受她的包容,极具耐心地亲吻她的锁骨,给她温柔地抚慰。
尽管他的喘音也充斥压抑。
毕竟她那么温暖,那么柔软,潮润地湿淌,紧致的热。迫使他咬着牙绷紧推动的力度,又必须将字句放得沙哑又柔和,让她放松,让她分散注意力:“毕竟让公主开心,是我分内事。"
但江禧还是感受到了。
它的进入。
双眸就这样凝视着他,始终盯着他看。
反而是在这个当下的瞬息,女孩双手用力搂上他的肩颈,死死咬紧下唇,浸泡水光的始终没有再泄露一点声音出来。
凝望,语调松散地懒声逗她:“喜欢看着我做?”
周时浔自然清楚她为什么这样,短暂停下来,轻轻落吻在她眼眸,接住她雾气湿漉的这一刻的江禧草木皆兵,任何一点刺激都令她感到敏锐。包括他郁郁湿哑的性感嗓音。
江禧不说话,只是点头回应他,但会无意识地紧张一下。周时浔顷刻嘶声重喘出来:“别夹...宝宝。”
的确是有痛感的。
两个人都有。
他的痛来自于她的紧。
她的痛源头是他的胀。
而他的痛他可以忍耐。
也看得出江禧在假装不痛。因为她清楚,往日里她每一声口是心非的"不要"、"不行",在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如果她说"不要",周时浔就真的会"不给"。
如果她喊"不行",周时浔就一定会"停下"。
周时浔指尖撬开她的贝齿,不许她咬唇硬撑,亲了亲她红肿不堪的唇,低柔温和地告诉她:
“我不想你痛。”
他粗重地喘了喘,向她提议:"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处,勉力完成这个句子,
"不好..."江禧立马夹了下,额头沁出黏腻的薄汗,抬头去回吻他,用力嘬吸在他喉“你现在出去...我会更痛的...
..."
她说:"好,那就把这个过程当做一场狩猎游戏。
周时浔指下揉捏着她的腰后,舌尖勾舔她的耳垂,贴在她耳边,口吻含藏笑意地诱引"
赖。"
“通关的秘诀是,"他继续推进,吻着她,要她明白,"对伴侣的无条件信任,与绝对依"你可以相信我么,江禧。"
江禧埋头在他颈间,微微扭动腰肢,也在尝试努力容承着他。事实上她已经水分足够了,在此之前她已经有过两次宣泄。
终究是因为他勃发得过分。
吝啬地表扬她说:"乖女孩。"
良久,周时浔感觉到怀里的人点了点头。他低声笑出来,亲吻着她微湿的发间,毫不如做法技巧的缺乏,例如彼此尺寸的磨合。
大家都是第一次,所以初次性体验就是会遇到一些小困难。例如安全措施的生疏,例曲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关卡。
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这个过程当做一次两性合作的狩猎游戏。小困难、小插通关的秘诀是:
聪明通透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