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还有文官,文官的诉求自然也要考虑的。文官推举了周元上位,陛下总是要考虑他们的诉求的。”
“可如此的话,我大靖岂不是要输?”
“那也未必,周元只上一场,而我们采取的是三局两胜,若是周元不行,则会换其他人上,若再不行,我们几个老家伙在上。在怎么说,我们几个老家伙在对付党项、突厥上面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侯君集面露向往之色。
“一晃十五年了,想当年还能提枪立马在北境杀了个来回,如今却垂垂老矣,只能在这演武场耍耍花枪了,不服老不行呀,这以后抗击突厥、党项的差使,还是要你们年轻一辈担起才行,你们可莫要拉了裤子才是。”
候策当即神情变得郑重无比。
信誓旦旦道:““嘿嘿,爷爷您尽管放心,这段时间玄哥可是教了我们不少有关兵法上面的东西,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们也可以带兵打仗,上阵杀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