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眼,径直拉着弟弟去了营帐。
容樊瑛扫了眼瘫坐在地的二人,冷笑一声,也跟着回了帐子,彻底将容暨的事抛诸脑后。
帐子里,沈云飞乖巧坐在一旁,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沈云之盯着他瞧,视线在他身上游走,半晌,才低声问道,“伤哪了?”
听到这话,沈云飞眼圈一红,呜咽出声。
“云飞心里头也慌,你如今问他这个做什么?”容樊瑛嗔怪似的瞪他一眼,轻声道,“念禾,给小公子倒杯牛乳茶来,要温热适口的。”
“是。”
沈云之自觉欠妥,轻轻叹了口气,只望着他出神。
“大哥……”沈云飞哭个不停,两手抓着兄长的胳膊,小声道,“他们不是人……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