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问题。”
“学生未曾忘记,先生问的是‘为何而读书’?”
“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的回答是‘只为中原,再无战事’。当年你才是十岁的稚童,就能有这般气魄,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
“先生谬赞。”
“可是如今……”
大儒不再说下去,只是望着那落日下的鸡鸣山,那一缕缕霞红,打在老人的的面颊之上,看上去有些迟暮。
“先生,早就料到了,今日我会来此地。”
“本也不用去估料,凭你的心机,你早就应该知道那诏令是何人所为,我也本真心不希望你来。但是,来了也好。”
“先生说的是,但是我却未曾料到,这一切都是先生在谋划。”
“谋划?若真要是我在谋划,我又怎会等这么多年。”
“学生不敢,但学生还是想劝先生,怕先生……”
“莫要相劝了,你把我当成你的师长也好,把我当成你的敌人也罢,无需顾虑,做你想做的便是。若你真还把我当做师长,那就放过那些孩子吧,他们是无辜的。”
“学生明了……学生告退。”
中年书生屈身作揖行礼,重重一拜,转身离去。
白衣大儒就静静的站在原地,还是覆手而立,不知是不是那霞光太过耀眼,老人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这么多年,当他再见到这位曾经的学生,才确信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猜测是对的。
大漓军神磐台明宗,字天允,岳麓书院精学八载,十八岁儒道转兵道!以兵家杀戮为境界精进之道!
以杀养修,悄然入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