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石头。”
只不过这些都封存在府衙里面，外人自然不得而知。
“你也在查那个小乞丐？”
夏晚棠猜测，他的人估计已经摸进府衙好几次了。
萧承衍但笑不语，偏过头看她，“想知道？”
夏晚棠不想搭理他：“……银杏，你继续说。”
“是。”银杏看了看太子殿下，又看了看自家姑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奴婢其实也觉得不是凑巧，因为当时那个小乞丐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他说：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夏晚棠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并非第一次，所以，这个小乞丐，或许是那位督销使的亲人也说不定。”
“银杏，你找机会去查探一下，对方在这世上可还有什么儿女存活在世。”
“不用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