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月心里冷笑,皇上被将了这一军,正磨刀霍霍的打算怎么弄死她呢,她怎会引火烧身的帮她说项?
尚明月面带几分怅然和无奈,“陛下这几天心情不佳,没人敢触霉头,而且你这件事也不是小事……”
齐王妃一听,心里拔凉拔凉的,怔怔然的看着尚明月道:“你是说你办不了?”
尚明月怕她狗急跳墙,当即话锋一转,“不过若你想早些得偿所愿,也不是没有法子……”
齐王妃感觉自己的心跟着忽上忽下的,急切的道:“那是什么法子?”
尚明月对她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
齐王妃连忙凑过去,听完之后,呆呆道:“这比登天还难,太子连看都不愿看我,我如何与他有孕?”
尚明月勾唇一笑,道:“借个种不难吧?”
齐王妃霎时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你不是说有人盯着,要我断了……”
“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这般落魄谁还会留意一个你?届时有了身孕,母凭子贵太子妃之位唾手可得。”
……
这边,尚容欢因受伤又小产,伤势颇重,又初初醒来,最高兴的当属燕君闲了。
为了制造和媳妇儿相处的机会,他将儿子给发配进宫里陪着母妃去
了。
整日里做起了妻奴似的围绕在尚容欢的榻前,将尚容欢照顾的无微不至。。
不说别人,阿罗看着自家王爷的怨气日渐消散了。
就连看着青墨都顺眼了几分。
因王爷和王妃感情融洽恩爱,整个王府里的人也感觉乌云散尽似的,一片祥和。
夫妻和好如初,燕君闲可谓是对尚容欢的照顾无微不至。
又有好药滋养,尚容欢身体不到两个月便恢复如初了。
尚容欢坐在燕君闲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试探他,“我总觉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说……”
就在这时,青墨倏然闯了进来,“王爷不好了……”
一眼看到尚容欢,他说到一半的话霎时憋了回去,随之看到夫妻俩这般亲密举止,脸一红,猛然转过身,“属下……”
“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尚容欢说着话是起身问道。
青墨下意识的看向燕君闲,这话着实不好当着王妃的面说。
燕君闲怕尚容欢误会,淡淡出声道:“说。”
青墨看了尚容欢一眼,仍旧有些迟疑。
尚容欢却心里咯噔下,面色一沉,“怎么,本王妃听不得?”
燕君闲心下一跳,媳妇儿生气不好哄,他是深有体会,忙寒着声道:“王妃
又不是外人,一个大男人没个痛快劲儿,吞吞吐吐的,快说。”
青墨一咬牙,当即道:“端王将四公子给拿进大理寺了,说他,是平王余孽……”
尚容欢面色骤变,提步就往外走去。
燕君闲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去?你这样去大理寺也进不去,先别急,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
尚容欢顿时红了眼,“我能不急吗?平王余孽,是陛下深恶痛绝的存在,四哥被带进大理寺,必会动刑,再说,端王这是公报私仇,我要先去找端王这个贱人……”
这个平王是先帝册封的,意喻天平地成之意,可见先帝对他的期许。
只是平王反了当今后,当今为了羞辱他,就给他封了个慎王。
因为习惯了,所有人几乎还是称呼他为平王。
燕君闲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道:“那你这么过去,也无济于事,你贸贸然的过去,也见不到你四哥……”
尚容欢急躁的推开燕君闲,“那我也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你不用去,也不用管,我自己想法子。”
她的话,一下就令燕君闲吃味了,“你是本王的妻,你的事自是本王的事,如何不管不问?”
“只是现在,我们先好好打探清楚,才好对
症下药,况且,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妄动,否则我们与镇国公之间的疏远可都白费了!”
尚容欢咬牙,“现在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我四哥万一有个……”
尚容欢一下喉头发哽,紧紧地咬着唇,不想说出晦气的字眼。
燕君闲看她这样,心里更觉酸溜溜,但还是对青墨道:“你去让谢恒过来一趟。”
青墨拔腿就走。
“这个时候你叫儿子的先生过来做什么?”尚容欢全是心急如焚,挣脱他的手,原地踱步。
燕君闲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转身坐回到了椅子里。
很快谢恒匆匆走了进来,“王爷,王妃。”
燕君闲直奔主题,“想来你也听到青墨说了什么事,你立刻亲自去查一下尚四公子的事,不用顾忌。”
谢恒骤然抬头,满是震惊的看向燕君闲。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主子的弦外之音是不计后果和代价!
也就意味着,有可能他们埋在暗处的钉子有可能会暴露!
燕君闲挑眉清冷的道:“还不快去?”
“诺。”谢恒一抱手,转身便走。
尚容欢望了望门口,看向燕君闲,“谢恒他行吗?”
燕君闲抿了下嘴角,“他行不行的,相信你很快就知道了。”
尚容欢自打重
生后,已经习惯了只相信自己,凡事也只靠自己。
此时,她等的更是如坐针毡。
燕君闲好言道:“你过来坐下,走的我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