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微妙的委屈话语一出,沈镜便知道这个女人又要搞鬼了。
不出所料,她心底隐藏的秘密又开始喧嚣作响。
"这个男人似乎总爱犹豫不决,每次与他说话,他总是用那古怪的眼神凝视着她,仿佛能听到她心中的话。"
"这般久不说话,他是怎样想的?最好现在投降认输,赶紧将她驱赶走,我才不想步入宫廷,规矩太多。"
"若非你执意带我,这种组合必然令人大跌眼镜。要知道,一个瘸腿丑女与群臣同行,那简直是对传统的巨大挑战。"
"我相信,一出场定会引来文武百官和皇帝的指指点点。"
"说得直白些,无论是前往宫宴还是其它场合,沈镜和群臣都有望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啧啧,凭她现在的模样,沈镜和群臣胃口如何?"
"这沈侯真是个纠结的人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份毅力真是让人叹服。"
沈镜听完这些话,脸色骤变。他似乎察觉到了某种不寻常的气息。苏婉清的声音和模样与往常大不相同。她柔声道:"侯爷,妾身自知容貌平凡,难以入贵人之眼。只好让侯爷自行赴宴了!"
苏婉清:容貌平凡?
她对“平凡”这两个字是否有所误解?
苏婉清说完这话,本以为可以暂时逃离现场。然而,沈镜却突然伸出援手,将她揽入马车之中。
"哎呀!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位侯爷,难道真的打算带这样的我入宫?"
沈镜没有理会苏婉清的惊讶和困惑,吩咐了一声继续前行。此时苏婉清脸上的伤疤已经逐渐消失,似乎有些秘密正在被揭开。
马车行至中途,凌沧的手忽然从车窗外探入。街上的人们不禁感到惊讶和好奇,都来观望这一幕。他们纷纷猜测这位侯爷平日里如何对待女眷,为何此刻却带这么个女妖怪入宫赴宴。
马车继续前行,街道上的百姓纷纷议论着这位侯爷的决定。他们都为这位侯爷的决定感到不解和钦佩。不远处传来一阵阵谈话声和人们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对此感到不可思议。这位镇北侯爷平日里威风凛凛,如今却带着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女妖怪入宫赴宴。
……
马车行至一半时,凌沧的手忽然停下,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他将送来一件崭新如昔的女式华服,苏婉清当下乍见,表情有些错愕。
“置换?”疑惑之中,沈镜如同流云般毫不迟疑地递给了她。
“此处何地?此非古代之物?”她低声嘀咕着。
“侯爷戏言。”苏婉清不打算就这么换了,“那衣裳旧成如此,不知主人是否有话未提遗弃?或许是府中卑微下人留下的故事。”
“什么?”她心里暗自疑惑,却也未曾多问。
这身衣裳看起来虽旧,却并无瑕疵,宛如无人翻阅的历史见证,这才令她如此心动。
“或许是侯爷深知夫人雅量,特此体贴。”沈镜却仍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压,令她不得不遵从。
苏婉清褪去外衣,虽未提及更换的真正原因,但也能看出这身衣物的价值与不易。
尽管如此,沈镜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过多的兴趣,反倒给人一种稳重而不容忽视的气质。
夜晚降临,宫墙之上鸟归巢,掠过那美轮美奂的宫殿。夜幕下的景象,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皇宫内宴饮繁盛,官阶低者需提前入场,如同现代社交的仪式感。
那些官员带着家眷前来赴宴,他们追求的是地位与权势,必要的是维持必要的社交关系。
阴谋、合作与敌友之争就在这一瞬间产生,变幻莫测。
年轻男女更是在这样的场合中寻找机会,为了家族利益、权利之争而努力。
马车徐徐而来,带着庄重而不失奢华的气息,镇北侯的徽章在车窗上熠熠生辉。
那些目光锐利的大臣们看到马车停下,都停下了交谈,好奇地走向马车。
“此地乃皇宫中心所在,繁华之中藏匿着深邃。”苏婉清心中感叹道。
未婚之娇俏女子纷纷出迎
马车缓缓停下,马车内,凌沧推着沈镜从车厢内走出来。
即使身在轮椅中,他的风采依旧如常,风采卓绝。
他常驻北疆之地,未曾被京都的尔虞我诈所浸染,气质超然尘外。配上这副英俊的面容和非凡出身,简直无可挑剔。只是那双腿……
沈镜目光深沉,身着一袭冰寒的衣裳,显得神秘而冷峻。
在场众人见此,无不啧啧称奇,仿佛明白了这女子似乎并不那么高兴。
“下官有礼了”
“见过侯爷”
“……”
群臣齐齐行礼,态度恭敬有加。
这乃是宫宴场合,规矩并不拘束于朝堂之上,这些娇俏女子也自然不落于人后,纷纷行礼致敬。
世家女子虽在宴会中尽显姿态,却也懂得自己的婚姻必须与家族利益挂钩。
因此她们并没有过多的表现自己的喜欢。
作为世家女子,她们知晓自己的地位与选择,也早已接受了攀上侯府的家族。
此刻,一名穿着华丽的三品官员之女不慎跌倒。她的目的是接近这位郎君沈镜。
世家之女的必备技巧,在她这般美貌的女子面前再次派上了用场。
沈镜,这位驰骋沙场的男子,面对这样一个令人不敢靠近的存在,又如何会让她跌倒在地?
就在那女子以为自己算计成功、准备投入沈镜怀抱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