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这么做只是要暂时稳定一下局势,使了一招缓兵之计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把姐妹们献出来让那群畜牲糟蹋。兄弟们:你们赶快分头去各家各户,通知乡亲们给家里13岁以上50岁以下的女眷身上抹上牛粪,脸面涂上灶灰,穿上发霉破烂的衣裙,半个时辰后“如此这般”地结队来到邨堡打麦场。另外、告诉她们走路的时候要摆出一副无精打彩,病殃殃的样子来。记住啰!
半个时辰还没到呢,突厥匪军除了站岗放哨的兵丁外,几乎都来到了打麦场等着了。这帮□□焚身的家伙,美女的影子都还没见到呢,就吵吵嚷嚷地议论起呆会儿要怎样享受春宵一梦的龌龊事来了。
咦!这是什么味?怎么这么难闻?突厥匪兵们在打麦场上正兴至勃勃地各自吹嘘着能耐的时候,突然间迎面飘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无不惊奇地翘首四顾,不知怪臭气味从何而至。不知所措间远远看到打麦场的东面有一队蓬头垢面、步履蹒跚的女子有气无力地由远而近躞蹀而来。没多过一会、南边又过来一队,西边又过来一队,北边又过来一队。随着这一队队衣衫褴褛、形容憔悴、无精打彩的女子队伍越来越近,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随之越来越浓烈。现在这帮无恶不作的坏家伙终于明白了,原来那股呛鼻的怪臭是从这些腌臜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于是、都骂骂咧咧地嚷嚷道:不是让这样的货色来侍候我们吧?她们是来慰劳、还是让我们受罪的啊?熏死人呐!
哈大.敖嘎:你这个狗屁“理事”干的好事!这就是你给本座献上的所谓吉日嘎朗邨堡女郎慰劳队啊?你是要她们来慰劳我们、还是要她们来熏杀我们的啊?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胆敢戏耍本座?快乖乖地把狗头伸过来领本座一棍。说着举起手臂般粗的铁棍就要给这位吉日嘎朗邨堡的“理事”当头一棒。
将爷息怒!将爷息怒啊!且听在下给您禀告完了,再下棍子好吗?将爷:在下按照您的指令,把全邨算得上最聘婷秀雅、最有风韵且体健貌美的一百多位女郎都请来了呀!现在邨里没来到这里的女子,除了染上了不知是啥病、□□溃烂总治不好的女郎以外,都来了呀!将爷要不要把她们也招唤来?
慢着、慢着!你刚才是说;你们这里的女子中还有人染上那种恐怖的难以治愈的“脏病”?你没忽悠本座吧?
在下哪敢啊!您想啊、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邨堡,在这拾多年来不是被这拨军爷占领就是被那拨军爷占据。那些军爷们四海征战,每到一处无不像条公狗一样见到女子就糟蹋,染上那种病也就是迟早的事。说到这里、哈大、敖嘎看到那个突厥大头目脸色一沉,赶紧解释说:将爷:在下说的不是您的队伍,在下说的是诸如蔑儿乞、巴尔虎、梅里吉、陶宗仪那些家伙。他们染上了病还到处坑害无辜的良家妇女,像我们这些任人宰割的普通老百姓遇上他们就算倒了八辈子霉了。不瞒您说、这些年来我们这里的女子,不管有没有姿色,就算是头母猪、落入他们之手也免不了被□□一番。那种病可是会传人的啊!而且染上后是治不好的。不管男女、一旦染上那种病,到了后期无不□□溃烂而亡,可恐怖了!
突厥大头目听了哈大.敖嘎的话“心里想”你想吓唬我?这些女子虽然又脏又臭没个人形,但好歹是个母的。我的这些个手下狗崽子都好几个月没开过荤了,好不容易有如此机会岂能错过?虽然这些“小蹄子”丑得没一个像个人样,但总算眼耳口鼻该长哪长哪没长错地方。想到这、他向前挪了几步想靠近点认真打量一下看有没有几个像个人样的。但刚靠近了点、还相隔着一丈多远呢,一股浓烈氨味随着一阵微风迎面拂过,呛得他鼻酸目泪难以喘息赶忙掩鼻倒退数丈。这时候、那一群等着发泄□□的家伙早以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兴至索然、□□荡然无存。
哈大.敖嘎看到“时机已到立马火上浇油”地说:姐妹们!怎么个个好像军爷欠了你们几斗米似的哭丧着脸?军爷让你们来侍候,是看得起你们!怎么个个的脸都像“苦瓜干”似的?来!给军爷们笑一个。
听到她们“理事”大哥的话后,排在前面的一排女子立马很逸强地嘴唇一列、露出几颗蓝黑色的牙齿皮笑肉不笑地嘴唇裂了一下。
哎呀!别笑了、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个个像夜叉似的,要是夜间看到、不被你们吓丢魂才怪,统统将身体洗刷干净再到这里集合。突厥大头目看到吉日嘎朗邨堡女子露出来的牙齿配上蓬头垢面的容貌心里就发悚,但又不甘心就此就放弃斜念,想让她们清洗一下,看看其中有没有存在一些不那么吓人的。因为、眼前这些女子以现在这副“尊容”,确实没有哪个男人下得了手啊!
听见了没有?将爷要带你们去城里洗澡喇!还傻呆着干嘛?还不赶快谢过将爷。哈大.敖嘎假装没领会突厥头目话里的意思,把突厥将官的话说成是要带她们到成里去洗澡。要知道、在大漠上到城里洗个热水澡是多么奢侈的享受啊!
在邨堡打麦场上的女子听了“理事”的话后,立马心领神会地抖动着躯体,沙哑着嗓子似哭又似笑地不知嘶吼着什么?听起来比鸦叫还难听,简直令人毛骨耸然。
一百多位身上抹了牛粪,裹着霉臭衣裙一身怪臭味的女子一起抖动着身体可不得了!把被围在打麦场中间的两百多突厥匪兵熏得恶心不已。被熏得晕乎乎的突厥头目,还不知道眼前这群丑八怪妇人嚷嚷着雀跃啥呢,木呆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立马大吼:想得美!谁说本座要带你们到城里洗澡呐?本座是要你们各自回家清洗干净再到这里来集合。哈大.敖嘎:你这“理事”是怎么当的?竟敢曲解本座的意图乱传话!想死啊你?下次再敢乱传话、本座把你的狗头拧下来!
真抱歉!都怪在下愚钝,没有领会好将爷的旨意。不过、要洗澡确实要到城里才行。敖嘎装出一脸委屈地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