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真扫兴!无奈之下只好到处走走散散心。哎:你是这个邨的理事、按理说你对全邨的事都应该是了如指掌的。你之前不是说过、你们这个邨里有不少人染上了那种可怕的病吗?还记得你给本座说过,你招到这里来侍候我们的那一百多看起来没个人形的女郎,算得上是你们这个邨最完美的了。本座也在思量、那些个没个人形的女朗,虽然又脏又臭看着就倒胃口。但好夕是个母的啊!如果没那种病的话,让跟着本座出生入死的那些个小杂种“开开荤”还是挺不错的。哎!我问你:你能确定你刚才招来的那一百多丑八怪没那种病吗?你可要老实回答哦!敢坑害老子、你会死得很惨的。
哈大.敖嘎“心里想”看来这混蛋还不死心啊!看来要给他来个欲擒故纵才行,我看他有没有那个贼胆。于是、很恭敬地说:回禀将爷!在下一个大男人怎么确定她们那么私密的事啊?在下只是给她们说:精神利索的妇人一律都要来侍候贵部的军爷。至于她们身患何疾,在下真不能确定。要么、将爷派个懂医理的军爷给她们验验身?
去你的吧!那么脏、那么臭,靠近点都呛鼻子呛眼的!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懂医理的医官啊!验个球啊?
既然是这样、那就别打她们的主意了,还不如今晚让军爷们吃饱喝醉,储备足够的精力明早神彩奕奕地到城里找那些冰清玉结、娇艳如花的俏娇娘尽情地“那个、那个...”好过啦。哈!哈、哈!一阵坏笑后,还不忘送上一副狡黠的嘴脸。
看不出来你这个油腔滑调的家伙、诗诗文文的,想不到是个满肚子坏水的狗头军师!不过、军中的那些小杂种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来的,没有足够的银两,怎么能都满足得了他们饥渴的灵魂啊?本座囊中羞涩呀!看来这家伙是不想掏自己的腰包给手下喽啰去快活哦。
那还不好办?可以让将爷手下的官爷们先去“开个斋”尝尝城里“燕瘦环肥”的鲜味儿,以后筹集够军饷,再让军中的军爷们轮着去享受不就得了吗?说话的当儿掏出一饼金塞给那突厥大头目继续说:将爷:就这么办吧!今晚在下亲自下厨,把军爷们不要的那些“羊下水”收集起来弄一锅“集锦五香羊杂烩”给您尝尝,别小看这些脏不吧唧的羊杂碎哦,经舍下几个粗拙婆娘精心清理过后、保证让将爷您食到停不下嘴来。将爷您记得邀上左膀右臂及一众军中官爷卯时一同到寒舍来哦,届时邨里的族老都会来寒舍陪席助兴的。
有没有搞错?装粪便的玩意也能吃?不会又是耍我的吧?怪不得这里的女人身上那么污秽脏臭啦!原来是身上粘满了这些牛羊的污秽之物。突厥大头目现在似乎恍然大悟了,刚听到敖嘎说要请他吃羊肠羊肚羊肺等羊杂碎的时候,惊得他脑袋瓜子一连冒出了几个问号。本来是想拒绝的,但听到那句“家里几个娘们”的话后立马改变了主意。“心里想”身为“理事”家里的女郎说不定与众有别,如果看起来不那么反胃的话,席上趁着酒兴给她来个“双飞燕”岂不妙哉?反正这里的男人胆小怕事,量他也不敢怎么样老子我。想到这、一脸诡异地奸笑说:看在“理事”你一片诚心,本座一定率众手足准时到访贵府。
哇塞!这是啥味怎么这么香?卯时还没到、突厥的将官就带着一众手下来到了哈大.敖嘎家,一进门就被一股扑鼻而来的诱人食欲浓烈香味惊呆了。连忙问、“理事”你锅里炖的是啥啊?真香!
回禀将爷:锅里炖的正是午时捡回来的羊杂碎啊!怎么样?在下没骗您的吧?将爷:快屋里请!族老们已在堂上恭候多时了。哈大.敖嘎非常恭敬地将突厥大头目以及一众爪牙恭迎入席后,随即向内堂一声呼唤:贵客到齐呐!开席——!
浑厚悠扬的嗓音还在堂上回荡呢,就见四位身材窈窕的女郎各捧着不同菜肴的菜盆鱼贯而入。她们利索地将大小不一的菜盆放到餐桌上就乖巧地退了出去。逗得突厥将官以及一众大着头目定神移,傻呆着张开嘴巴垂涎直下。
将爷、将爷!快尝尝:这是我们这里正宗的五香炖羊肚、这是红烧卤水羊肠味道挺好的,这个干煎羊肝可香了,还有这个杂菌羊头骨汤可鲜美喇。敖嘎一一介绍过菜品后就非常客气地一再敬请道:众位官爷都别客气,我们这个酒也挺够劲道的。来!来、来!我们今个不醉无归。
虽然酒香扑鼻、虽然肉香诱魂,但又怎么能抵消得了这帮突厥兵痞的□□呢?这班“饥渴难耐”的家伙看到鱼贯而入的俏娇娘就像馋猫见了鱼一样,哪还有心思摆在餐桌上的诱人美食?特别是那个突厥大头目,一看到那几位凹凸有至,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的女郎现身的时候,就想飞身上前来个“金枪挑玉环”但还没喝酒呢,在主人公的“拳拳盛意”之下,哪能“酒不醉人自醉”肆无忌惮耍流氓啊?就算是再无耻也不能无耻到这种情度吧?在哈大.敖嘎再三诚惶诚恐的盛情恭请之下才回过魂来。神魂归位后他“心里想”既然这些妖娆的女郎出现在堂上,还怕她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何须急于一时,趁此机会吃饱喝足、让身体补充足能量后,“做起事来”岂不是更有劲?想到这、他强压□□装出一副被“妙手生花”的厨技彻底折服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想不到“理事”你的厨技如此神奇,居然能变废为宝,把一些我们扔掉喂野狼的下三烂,都能不可思意地烹制成了满嘴飘香、使人食之欲罢不能的可口美食。妙!实在是妙!装模作样了一会后举起酒碗说:众位别客气,一同痛饮!
在杯盏交错、筷勺起落间,不知不觉已酒过三巡、菜上五道。由于突厥人初涉“一滴醉”,对“一滴醉”的诱惑毫无免疫力的突厥人还哪能自制?本来打算慢斟浅酌几口就借酒使坏的突厥大头目,哪知道“美酒”一粘口就越喝越来劲,根本欲罢不能,几大口下肚早已思维紊乱,晕乎乎中脑海里总晃悠着那几位体态婀娜、妖娆多姿的端菜女娘身影。心里就像被无数只猫爪子抓挠一样,在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