蒥老国公,你先起来坐下说话吧。”永安帝示意乔公公搬把椅子送过去。
老镇国公皱眉,他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只是和离而已,很难吗?
皇上这是打算拖时间吗?还是说皇上根本不会同意和离?
唉,早知道皇家的公主那么下作,他当年说什么都不会同情先皇指婚。
“谢皇上。”老镇国公心里不解,却不能跟永安帝顶着干。
老镇国公很清楚,没有哪个帝王喜欢跟自己顶着干的臣子。
而且这位皇上算是明君,应该不会做伤害君臣感情的事。
老镇国公带着满腹心事与不解坐下,三驸马也在乔公公的搀扶下起身站到了老镇国公身边。
唉,永安帝叹了一声,想说说玉瑶郡主的事,又不知从何开口。
这对母女可真会给皇室抹黑啊。
皇上正愁着怎么开口,老护国公带着世子进宫求见。
永安帝心说,得,一块来了,那就不一起见吧。
很快老护国公带着世子进来了,一进宫殿老护国公先掩面大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
护国公世子则是一脸悲愤,那紧握的拳头与三驸马居然有几分相似。
永安帝劝了几句没用,老护国公一边哭一边诉,把玉瑶郡主干的那点事说个清楚明白。
坐在旁边的老镇国公听的目瞪口呆,什么玩意?那是玉瑶干的事?
老镇国公惊讶的看向二儿子,眼神带着责备,三驸马的头更低了。
“皇上,玉瑶郡主不喜欢臣的孙子,臣能理解,是臣的孙子无能,入不了玉瑶郡主的眼,
求皇上做主解除玉瑶郡主与臣的孙子的婚约吧,从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至于为什么要闹到皇上面前,老护国公也不想啊,谁让这婚是皇上指的呢。
要解除当然也得皇上同意喽。
永安帝深呼吸,他能不同意吗?玉瑶郡主都跟他的大儿子滚到一张床上了,他能不同意吗?
永安帝看一眼坐在旁边一脸尴尬的老镇国公,再看看脑袋更低,手背青筋突突跳的三驸马,唉!
“朕准了,”永安帝咬牙,“来人,拟旨,解除护国公世子肖铭与玉瑶郡主的婚事,从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老护国公与护国公世子听到后脸上闪过喜色,终于可以解除婚约了,而且还能全身而退不容易啊。
真的要谢谢玉瑶郡主那个蠢货的不嫁之恩。
“皇上。”老镇国公双腿一软又要跪了,不管了,就算是舍了老脸也得让这婚和离了。
至于玉瑶郡主,哼,三公主愿意带走更好,若是不愿意带走,那就,那就关一辈子吧。
总之,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就别出去祸害别人了。
至于嫁给大皇子,老镇国公不作思考,镇国公府只忠于皇帝,绝对不会提前站队。
这是镇国公府自开府后定的第一条家规。
第二条家规就是镇国公府的女儿不得嫁入皇家。
第二条就是为了避免镇国公府的女儿们卷入皇室的争斗。
不为妃不为后,那泼天的富贵,他们镇国公府不争。
这些家规永安帝也清楚,所以在听到玉瑶郡主对大皇子下手才会更头疼。
玉瑶郡主身上是一点没有镇国公府的影子啊。
“老镇国公请起,坐下说。”永安帝示意老镇国公坐下,又看看三驸马,叹息道:
“朕准允三公主与三驸马和离,另外朕会下旨,夺了三公主的封号,贬为平民。
另玉瑶君主的封号也会取消,玉瑶以后就以镇国公府的女儿自居吧。”
“谢皇上。”老镇国公立刻跪下谢恩,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皇上这是不打算让大皇子娶玉瑶。
这样也好,就关一辈子吧,一个女儿镇国公府养的起。
三驸马,不对,现在应该称为镇国公府二公子陆修了,陆修也赶紧跪下谢恩。
就是吧,他不想要玉瑶那个女儿怎么办?
老护国公与世子这才发现老镇国公也在这里,四人视线对上都挺尴尬的。
特别是老护国公,他对老镇国公可没火气,只有同情。
辛苦养大的儿子成了绿帽王,还帮人养儿子,相比之下,他们护国公府可好太多了。
玉瑶最多就是跟世子订了个婚,没啥大损失。
“行了,你们走吧。”永安帝摆手,心累,想休息。
这时又有消息递进来,乔公公心情复杂,今天的事情有点多啊,而且还都是大事儿。
乔公公凑到永安帝耳边又是一阵耳语,末了才说道:“忠勇伯就跪在殿外求见呢。”
“也是长公主府闹出来的吗?”永安帝低声问,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想到了宫宴上的事。
自打宫宴结束,他就再没听到群臣的心声,难道那心声只有在宫宴上才会听到吗?
还是说有什么触发的条件?
“你立刻派人调查长公主府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无巨细的查,全部报上来。”
“喏。”乔公公领命,退下前小声问,“要见忠勇伯吗?”
“见。”永安帝咬牙,都闹那么大了,他有什么理由不见?
很快忠勇伯带着奏折进来,他要参南亭侯府谋财害命,他要为女儿讨回公道,他要让南亭侯府付出代价。
“皇上,老臣的女儿死的冤啊,您要给老臣的女儿做主啊。”忠勇伯人一进大殿扯着嗓子哭喊。
这一幕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