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声,就吩咐吴妈妈,“今天你别跟着她回去,同我回酒店,去见见你真正的曼露小姐。”
看了远去的车辆,他则是摇头叹气,冷笑说,“这个妹妹,总是喜欢吃苦头。”
对于明日的事情未知,白舒童肆无忌惮地坐在顾承璟的怀里。
一楼正在放映着新戏,二楼他们在厢座里,手指边拉着,绕着玩。白舒童看得认真,看到些揪心的场面会忍不住蹙眼眶,用手掩着唇边,眼里满是惋惜和伤心。
共情得厉害。
所以,看到主角要被枪决的画面,顾承璟就提前捂住了她的眼睛,手划拉了她脸边,说话吸引走她的注意力。
可不想,她等会儿哭得稀里哗啦,要死要活,又得哄。
默片也听不见枪声处决的声音。
一片暗盖下,白舒童拉下他的手的时候,画面已经一闪而过,是下一个场景了。
预备好要留的泪一下子都回收了回去。
她瞥看了旁边人一眼,问,“方才,演什么了?”
顾承璟轻描淡写,“女主角找到父亲,七月飞雪,沉冤洗白,法官放了她父亲,欢欢喜喜回家了。”
“是吗?”
可转头,屏幕上已经是家里挂挽联了,白舒童从他怀里支起来,指着,正要说,信他个鬼,就被顾承璟拉了回手臂边,还喂她吃上了葡萄,都还没看到挂挽联是做什么,就又过去了。
就这么遮遮掩掩的,戏都完了,白舒童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剧情看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云里雾里,全靠他瞎掰。
艺术熏陶没得,葡萄倒是吃了一大盘。
饱了。
散场人多,他们没急着走。
顾承璟手里捏着她给的祥云结,轻笼着她的肩,低头对她说,“有个去美国受训的机会,我想你跟我去。”
“你要走?”
他看着她,勾勾她的下巴,更正,“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