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能耐,也帮我算算我家那银行。”
礼查酒店商务往来多,更是许多政要、名流来上海爱逗留的地方,闻言,纷纷看了过来,对着他指指点点。
为了防止祸从口出,随行的人赶紧拉上了醉熏的他,同周围人致歉,并拉着走。
这一来,引起了小骚动,桌上是议论纷纷。
而边角的一桌,一人喝着酒,轻晃着酒杯,静静看着,不评也不论,侍从给他端来了半熟的牛排,整块端上,刀叉也放了上来。
他抬了眼,阴阴冷冷问,“我难道没说这牛排得切。”
侍从看了一眼手写单,的确写了。
于是致歉,当场给他切,心里正在想着这穿着起球西装,头发长到都盖住额间眼睛的人,看着也不像给得起钱,在这里摆什么阔气。
切着,心思漂移着,不小心就将瓷碟里的酱料撒在了这位靠窗坐的先生身上。
却见。
这先生抬了手,戴了手套,有两节的手指却是空荡。
竟是断了指。
他打量着,下一刻,就被扯了衣领,他的打量目光就被桌上的一把黄油刀刺了过来,在眼瞳前,闪着冷光。
薄薄音对他说,“再有第三次打量,我废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