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把柄在雍王的手里?”玄钺明皇有些诧异地听到童铭治的话。
“回皇上,都怪罪臣贪图荣华富贵,忘恩负义!”童铭治悔恨地说道,“当年臣高中之后,为了仕途抛弃自己在老家的童养媳,攀上英国公府,后来罪臣父母病重,罪臣狠心没有回去探望。后来,臣那童养媳知道事情真相后上吊自杀。雍王知道了臣的过往,威胁臣,臣怕这些事情被说出来后会变成不孝不义之人,所以就昧着良心答应了!”
童铭治的话一落,大家看着童铭治的眼光多了一丝鄙夷,这童铭治当年不是说父母双亡吗?敢情这是为了骗取英国公府的婚事,还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那些受英国公府托付的大臣原本打算替童铭治说几句好话的,这时也纷纷打消了念头。
玄钺丹轩没有想到童铭治会自己将过去的事情说出来,他无力地瘫跪着,这次他该怎样来为自己辩护呢?
玄钺丹枫淡定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今天的事情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确实是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玄钺明皇听完童铭治的话半天才说道。
“臣罪该万死!”童铭治悔恨地把头重重地
磕在地上。
“雍王,你还有何话讲?”玄钺明皇失望地看着玄钺丹轩,这个儿子是他曾经想大力扶持的,没想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次更是罔顾灾民的性命,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又怎能承担重任!
“父皇冤枉啊!”玄钺丹轩回过神后又开始叫冤,“儿臣不知道童铭治的过去,更不知道他为何咬定儿臣是幕后指使者!”
“童铭治,你有何证据?”玄钺明皇看着童铭治问道。
“回皇上,当时是雍王府的侍卫郑祎深夜到国公府,他将雍王的信函给臣看,然后又当着臣的面将那封信件给烧了。”童铭治说道。
“来人,带郑祎!”玄钺明皇黑沉着脸说道。
“遵旨!”任公公马上下去宣旨。
玄钺丹轩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拳头,他又要失去一名得力的心腹了。
“童铭治,你可知道被调换下来的粮食搬往何处?”玄钺明皇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玄钺丹轩说道。
“回皇上,臣不知。”童铭治摇了摇头说道,“当时雍王的人在空音谷迅速地调换粮食,他们出动了很多人,用了三个时辰就把那么多粮食搬完了,臣实在不知道那些粮食
搬往何处?”
“雍王,你说呢?”玄钺明皇又看向玄钺丹轩。
“父皇,儿臣不知道童铭治在说什么,儿臣并没有做出罔顾王法的事情,何来知道粮食在哪里?这一切都是童铭治在栽赃儿臣,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玄钺丹轩还是嘴硬地说道。
“雍王,如果不是你拿捏着臣的把柄,臣又何至于今日!”童铭治被雍王口口声声的冤枉气炸了,他不等玄钺明皇开口就说道,“皇上,雍王知道事情败露后,就派杀手一路想刺杀臣,从江南回帝都的一路上,臣遭受了很多次刺杀,陪臣一起的所有官兵都可以作证。甚至,雍王还亲自来刺杀臣!”
啊?童铭治的话无意又是一颗惊雷,把大家给震住了,连玄钺明皇都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童铭治。
“你,你血口喷人!”玄钺丹轩一听慌了,他昨晚根本就没有暴露出痕迹,这个童铭治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无论他怎样的惊慌,他表面上还是气愤地指责童铭治。
“臣是不是血口喷人,王爷只需拉起右边的袖子就知道了。”童铭治冷冷地迎上雍王的眼神,然后看向玄钺明皇,“皇上,昨晚臣在空音谷歇脚
的时候来了两拨刺客,最后一次刺杀臣的只有一个身手了得的刺客,当时那个刺客的右手被救臣的一个白衣侠士给刺伤了。”
“雍王,拉起你右手的袖子!”玄钺明皇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要知道雍王虽然从小练武,但他痴迷于音律,武艺并不精湛,他什么时候成为高手,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他,那只能说明雍王隐瞒的事情太多太多!
“父皇——”玄钺丹轩看向玄钺明皇,可是当他接触到玄钺明皇冷峻的眼光时他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然后慢慢地拉起自己的衣袖。
只见玄钺丹轩的右手用布条紧紧的包扎着,布条上还有渗透出来的血迹,而且看血迹的面积,可以知道他的手臂伤口很深很长。
大家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真的是雍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玄钺明皇,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玄钺明皇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玄钺丹轩手臂上的伤口,昨晚岳锋已经跟他汇报了详细的过程,这个伤口跟岳锋的描述相吻合。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抹杀了,这时盯着玄钺丹轩的眼神冒着怒火,像要把他给燃烧殆尽一样。
“皇上,郑
祎带到。”就在玄钺明皇想要发怒的时候,任公公上来禀告道。
“带上来!”玄钺明皇怒吼一声。
“是!”
“臣郑祎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郑祎瞥了一眼袒露着右臂伤口跪在地上的雍王,心里很震惊,王爷什么时候受伤了!
“郑祎,童铭治说你受雍王指使到英国公府用他的过往威胁他调换赈灾粮食,可有此事?”玄钺明皇看着跪在地上的郑祎说道。
“回皇上,并无此事!”郑祎矢口否认!
“雍王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想抵赖?!”玄钺明皇看着郑祎,突然说道。
“什么?王爷你,你怎么可以承认,我们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郑祎一听惊恐地抬头看向玄钺丹轩。
“郑祎,本王是被冤枉的!”玄钺丹轩一听不由马上打断郑祎,可已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