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望云那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那得意之色犹如黑暗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磷火。
他朝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那动作带着一种颐指气使的傲慢,手臂挥舞的幅度极大。
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划开,大声喊道:“去,给我准备赌石!”
那声音如同一记闷雷在赌场中轰然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君主。
而周围的人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他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满是不屑与轻蔑。
工作人员们听到命令后,立刻忙碌起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慌乱,仿佛慢一点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他们迅速地在内场腾出一块空地,那空地原本堆满了赌桌,此刻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接着,他们搬来桌椅和各种赌石需要用到的工具。
那些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有的工具刀刃锋利无比,在灯光下折射出寒芒,仿佛在预示着这场赌石之战的残酷。
每一道寒光都像是死神的镰刀,等待着收割失败者的灵魂;有的工具造型奇特,像是来自神秘的古老部落,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不一会儿,一辆辆小推车被推了过来,车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原石。
这些原石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有的表面粗糙,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那痕迹犹如古老的符文,又像是大地龟裂的伤口,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满脸皱纹地诉说着自己历经的沧桑。
每一道纹理都似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有的则相对光滑,在灯光下隐隐有着别样的光泽,那光泽似有若无,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微弱星光。
又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光泽就像狡黠的狐狸眼中的光,引诱着人们去探寻,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像被捅了的马蜂窝一样,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如同夏日里聒噪的蝉鸣,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这韩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和赵少爷比赌石,他肯定没胜算。真是自不量力。他难道不知道赵少爷在赌石界的名声吗?”
一位穿着华丽锦袍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满脸不屑地说道,周围几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眼中满是对韩松的轻视。
“是啊,赵少爷在赌石这方面可是行家,那是从小就浸淫其中,有名师指导。这韩松怕是要输得连内裤都不剩,还在这儿逞强呢。”
“我看他就是来给赵少爷送钱的,还装得这么镇定,真是可笑。”
旁边一个年轻公子哥附和着,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的话语引起周围一阵哄笑。
在众人看来,韩松和赵望云在赌石上相比,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没有一丝赢的可能性。
韩松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即将被狠狠教训的愣头青,一个不知深浅的外来者。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对韩松的轻视和对赵望云的谄媚。
准备工作完成后,赵望云带着那副傲慢的神情,再次将目光投向韩松,眼中满是嘲讽,那嘲讽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韩松,每一道目光都仿佛要在韩松身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提高声音说道:“哼,韩松,你可看清楚了,这一切都是工作人员准备的,我可没办法做手脚。所以,这次和你比,那是绝对的公平公正,你可别输了之后又像个输不起的赖皮狗一样找借口。”
“你要是现在认输,还能少丢点人,省得一会儿哭鼻子的时候难看。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更不应该和我作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充满了对韩松的轻蔑,就像看着一只在他脚下挣扎的臭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和快感,似乎已经看到了韩松惨败后的狼狈模样。
韩松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同样透着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平静中带着一种深深的蔑视。
他嘲讽道:“赵望云,你别在这里废话了,有这时间还不如赶紧说规则,别像个老太婆一样啰里吧嗦。你以为你这些小把戏能吓唬到我?真是幼稚得可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耐烦,仿佛赵望云的那些举动在他眼中只是无聊的闹剧,而赵望云本人就是一个滑稽的演员,在舞台上表演着一场无人欣赏的独角戏。
赵望云冷哼一声,说道:“那就三块赌石取胜,咱们就比最简单的。每个人挑选三块,最后开出来,看谁的价值高,谁就获胜。”
“这规则简单得就像给小孩子玩游戏一样,不过对你来说,可能还是太难了,你要是不懂,现在就可以滚蛋了。别到时候输了还说我欺负你,我可不想担这个名声。”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胜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而韩松只是他通往胜利路上的一块绊脚石,随时可以被他一脚踢开。
“就赌两千万筹码!”赵望云紧接着说道,他心想这个数额对于韩松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挑战,想借此来吓唬韩松,让他知难而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阴险。他看着韩松,试图从韩松的表情中找到一丝退缩的迹象。
韩松却嗤笑一声,那笑声如同一把尖锐的锥子,在安静了一瞬的赌场中显得格外刺耳,直直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让一些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赵望云,眼中满是挑衅,那挑衅就像燃烧的火焰,要把赵望云的傲慢烧成灰烬。
他大声说道:“玩就玩点大的,两千万算什么?直接五千万筹码,别磨磨蹭蹭的。你不是很自信吗?怎么,现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