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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沫祁(2 / 3)

门内便开始行那事。”望着缓步走来的褚熠殊解释着,路明津神色奇怪地看着他。

“褚兄你怎么懂这些?你该不会是?!”

“我只是历练时凑巧遇见过一位常去青楼的男子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褚熠殊说完还看了一眼祝韫霜,见对方神色淡淡便稍稍放下心来。

祝韫霜接着道:“罗光城的青楼只有在瑞天楼附近的万花楼,对方应当是料定我们会去那座宅院探查才留了这指向性如此明显的物件。”

“所以,我们要不要去?”云书窈问道。

“去,怎么不去?不仅去我们还要堂堂正正的去。”

时间来到第二日的晚上,祝韫霜摘去平日里一直戴着的额饰,头发绑起做马尾辫,一根玉簪固定其中,再搭上一身青绿竹纹劲装,清爽昳丽。旁边站着身穿紫色罗裙的温婉女子,正笑意莹莹的与祝韫霜交谈着。

褚熠殊与路明津看到这一幕,只觉心中恍若有羽毛微拂,甚是心动。

“来了?那走吧。”祝韫霜说完二人回神,正当四人要踏出院门时齐齐被身后一声呼喊停下脚步,“等等!你们是不是要去万花楼?可否带上我?”是昨夜救回来的那娇小女子,宁沫祁。伤势刚刚恢复不少的宁沫祁,今日晨起时大家便发现她脸上的伤肿已然好了个七七八八,纷纷对褚熠殊的医术有了更深的认识。

“可以,但是我们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祝云霜微微一顿后回答。宁沫祁见答应了心中一喜,道:“我会的!谢谢你们。”

“那便出发吧。”

五人行至瑞天楼时便被一行黑衣人拦住去路,路明津率先开口道:“这里我来,你们先进楼,我随后就到。”“那好,万事小心。”祝韫霜拍了拍路明津的肩膀后便与其余三人继续向万花楼方向走去。

那十几个黑衣人见对方要走正欲拦下,便被一股剑气御风劈来,迅速反应过来避开后望向出剑者,只见一身红衣的少年手提发着红色光芒的剑指向他们,嚣张道:“你们的对手是我,拦他们,你们还不够格!”

话落,路明津提剑攻去,黑衣人们立马将其团团围住与之缠斗。而另一边祝韫霜四人已经走至万花楼门口,见门口与二楼窗口不停有美貌女子叫喊着附近路过男子,这时门口的老鸨瞥见褚熠殊长身玉立地站在自家楼门口望着,立马上前,谄媚道:“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可是有中意的姑娘?”

“没有,就是想带家中妹妹进来看看。”老鸨被这一句话整得就差石化当场,谁家好哥哥带妹妹来青楼看看,这是什么奇葩。但是只要有银子赚,那便是多奇葩也得先带进楼里来。

“那公子小姐们先请进。”那老鸨边说边看着祝韫霜三人,神色怪异,但职业素养在还是在前头带着路。几人一路走进,只见一楼中央一个舞台,台下设有雅座,二楼便是灯火通明却紧闭着房门的一个个房间,再往上一看,三楼的房间却是一片暗淡,没有灯光也没有玩闹声传出。

云书窈好奇问道:“三楼可是不对外开放?”

“三楼是姑娘们休息的房间,到了,公子小姐们先在此落座,今夜恰好有花魁表演,老身先去招呼其他客人。”老鸨带着他们到距离中央舞台最近的一个雅座后便自顾自的去招呼前方的客人了,祝韫霜叫来几份瓜果点心后便静待今夜的表演。

云书窈看着祝韫霜与褚熠殊那泰然自若的姿态,不免觉着有趣,正要开口时宁沫祁便出声道:“沫祁感谢各位相救,现下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失陪。”从进这青楼时祝韫霜三人便知道宁沫祁一直在四处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也不拆穿,祝韫霜淡淡道:“慢走。”

这边宁沫祁刚走,舞台四周的帷幕便落了下来,下一瞬便从帷幕中飘出阵阵乐声,众人皆知这是要开始了,纷纷望向舞台,静候佳人出场。乐声慢慢从轻柔舒缓变为轻佻随意,随着乐声的转变,帷幕落下,只见一美貌女子身穿红色纱裙抱着琵琶坐于舞台中央。

那美人轻轻颔首后便开始弹奏手中琵琶,底下的观众却是坐不住,美人倾城,面容端的一派柔弱魅惑,白肤细腰,香肩半露,将台下的一众男子看得是面红耳赤手舞足蹈。这边乐声不断,另一边却是兵刃相交声不绝于耳。

瑞天楼前倒下了许多黑衣人,只余一红衣少年与一黑衣人对立而站,红衣少年挥剑跃起,发丝飞扬,红色发带飘起,少年一剑挥下,黑衣人举剑迎下这一击,红衣少年不以为意,手中剑法变化,一股真气自剑身爆出,黑衣人被当场震飞出去,随后倒地,不再挣扎。

路明津收起命器,向着万花楼走去,而此时的万花楼内乐声阵阵,宁沫祁在这一阵阵乐声中寻找着什么,终于,她在一间房门前停下,听着房内不断传出淫词浪句,宁沫祁只觉心中气血翻腾,抬脚便踹开门。

房间里正准备与青楼女子行那事的男子被踹飞的门袭击,尽管很快避开还是伤到了小腿,朝着宁沫祁吼道:“谁?敢打扰爷的好事!”那男子长得一副刻薄面相,正是那晚打骂宁沫祁的男子。

宁沫祁被吼也不理会,只吃了一粒丹药后将境界提升为临端下境二阶便闪身至那男子面前狠狠挥拳揍去,那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打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痛叫着。

“鹿灯,你也会有今天。”听闻此话的男子终于反应过来面前带着面罩的娇小身影是谁,不可置信问道:“宁沫祁?你,你的境界怎么突然比我还高?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岂会不清楚?受死吧,鹿灯!”

话落,宁沫祁召唤命器,举起手中命器,鹿灯抬眼看着平日里一直被自己贬低嘲讽的剑即将刺向自己,心中辱骂,嘴上却求饶着,可那剑却是没有一丝迟疑的朝自己刺来。

就在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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