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就起身去开门了。
许夫子找自己做甚?
手刚触及门栓,碧蘅的手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一瞬间,她就被鹤年翻过身来轻轻压在房门上。
碧蘅欲说话时,男人欺身覆上她的唇。
鹤年一只手放在女子的后脑勺上,微微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另一只手禁锢住女子的腰身。
有稀碎呜咽声响起,唇间有了空隙,鹤年再度细细填补上缝隙。
手里是女子盈盈一握的腰肢,腰间细腻的柔软让男人的手不由摩挲起来。
门外的许嘉好像听到有些弱弱的声音,但凝神细听时就又没有了。
在门外待了片刻还没有人来开门,许嘉只好离去。
察觉到屋外男子离开的脚步声,鹤年心中暗嗤,就凭他,还想接近阿蘅?做梦!
男子立马回过神,专注于唇上的辗转碾磨,汲取其中的甘甜。
脚上传来痛感,鹤年只得放开女子。
碧蘅怒踩了男人一脚,他怎么敢擅自这样…亲她?
看到女子水眸中的恼羞之意,鹤年又紧紧抱住她的细腰。
男人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嫉妒,那天我都看见了,他还送你回家。我真的,只是太喜欢你了。我没想要这样,只是那个男的还住在你对面。我…我气不过。”
“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天不是故意要打掉你给我的云片糕,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舍不得你,你一直说着要走,半点都不关心我。”
“回了京城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念着你。每次做梦都梦到你,结果梦里的你还是坚持要走。”
碧蘅挣脱不了,只能默默听着男人的诉苦。只是越听越觉得这语气委屈,可是该委屈的不是她吗?她还没说他强吻的事儿,这男人就抱着她倒苦水。
“我来的时候日夜兼程,路上几乎都没休息过,可是回来找你的时候就看到你和那男的有说有笑。”
“我心悦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但以后你让我往东,我就绝不敢往西。”
“我好喜欢你,你不要生气。”
男人说着说着还在碧蘅如玉白般的颈项里蹭来蹭去,似是撒娇道,“你不要生气,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求求你,你不要不理我。”
碧蘅一脸诧异,这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竟还像小孩子一样。不知道为啥,碧蘅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儿,狼狗。
男人现在就如大狼狗一样,正欢快地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
鹤年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碧蘅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好,我原谅你了。你赶紧放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一听,迅速松开碧蘅,给她倒了杯茶水。
递到女子唇边,示意她就着茶杯喝下去。
碧蘅素手拿过杯子,“我自己来。”
鹤年只好放弃。
“鹤公子,你是不是该走了?”碧蘅喝完水,觉得喉咙清润了不少,于是开始赶人。
“阿蘅,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我喜欢你,真的…”
眼看着鹤年又要凑过来,碧蘅无奈道,“打住,天都要暗了,你快回去吧。”
“你不要叫我鹤公子了,叫我长亭或是阿鹤。”
“鹤公子,咱们之间没有那么亲密。”
“可是,我喜欢你,你应该也喜欢我啊。”
碧蘅头疼,单手揉着额角,“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鹤年又面露无辜道,“你都原谅我了。”
“可是,我真的—”碧蘅又被打住了,是鹤年往她嘴里塞了一块云片糕。
“我今日才买的,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亲手做给你吃。”鹤年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油纸包。
碧蘅手里捏着云片糕,催促道,“你真的该走了。”
鹤年跟没听到一样,反而说,“你饿了吗?我给你做吃的。”
有些不太相信,碧蘅迟疑道,“你会烧菜?”
“我当然会,你等着。”
鹤年说完,就风风火火跑进碧蘅家的庖屋里。
碧蘅扶额,这个人跟个无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