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镇卫生院。
几个表哥把刘天水安排住院后,去一楼大厅交钱时,正好撞见张安欣去药房取药。
这几人看她一个单身小姑娘在医院里,顿时将其拦截下来,不怀好意地猜测起来。
“哎哟喂,这是不安欣妹妹嘛,好久不见,你居然都长这么大了啊。”
“咋就你一个人上医院呢?到底看的是什么病?不会是……有了吧?哈哈哈……”
“孩子是谁的?几个月啦?姑妈和姑父,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吗?”
“啧啧……你可真行哦,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小就敢乱来,这要是说出去,怕是要丢死我们刘家人的脸哦!”
……
周围那些看病的人,都被这劲爆的消息给炸得忘了病痛,一个个对着张安欣指点起来。
“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姑娘,没有想到会是这种人,啧啧……”
“唉……现在的人年轻人,太不懂爱惜自己,这放在我们那个年代,可是要抓去枪毙的。”
……
“不是的,事情不是他们讲的那样!”
奈何众人先入为主,已经听进几个表哥的话,任凭她如何辩解,都无法摆脱周围的指点。
张安欣气得眼睛都红了,脸皮子也涨得通红。
她才十六岁,脸皮子太薄了,面对这种事情,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表哥……你们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只是来照顾人的!”
“你们闪开,不要挡着我的路。”
……
“急什么啊,话都没说几句,你在心虚什么?”
“就算你真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那还有我们几个哥照顾你,还能让你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不成。”
……
张安欣越是想走,他们越是不让,以此为乐,脸上的恶意藏也藏不住。
几人推推搡搡间,明摆着就是要让张安欣留下来,接受众人的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这般恶毒,简直是不当人。
这一幕正好被张耀阳看在眼里。
他二话没说,从系统空间里面取出来一根棍子,恶狠狠地冲上去。
见一个抽一个,打一个骂一个。
“你们几个狗日的,反了天了吧,竟然敢欺负我妹,当我张家的人死了不成。”
“我妹来照顾病人而已,你们作为亲人,却胡乱编排她的不是,咋滴,也想尝尝这个滋味,好哇,我张耀阳陪你们玩玩。”
此时的张耀阳就像个杀神一样,出手狠辣无情,每一棍子下去,就将在场几个表哥打得哭天喊地。
这般大的动静,吓得在场众人都不敢上场劝架,只远远地躲着看热闹。
眼瞅着把人教训得差不多后,张耀阳对着在场的人,编排起几人的罪行来。
“这几个狗杂种,不当人子,一天偷鸡摸狗的不干正事,大家看看自己手里的钱有没有丢的,那一定是被他们偷摸了去。”
“不是,不是的,我们没偷过人钱,这是污蔑……”
几个表哥忍着痛,哭天抢地地争辩着。
只是可惜,张耀阳不给他们说太多的机会,转过身又是一顿乱棍伺候,打得他们浑身一道道红棱棱,扯一下皮肉痛得要命,想跑都没法跑。
这一下,他们总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百口莫辩的滋味。
但凡想解释一下,张耀阳的棍子就会无情地鞭打在身上,疼得他们哭爹喊娘。
偷钱,比珠胎暗结严重多了,来看病的人身上都是带着钱的,这都是东拼西凑的救命钱,丢了和天塌了没区别。
在场的人可不敢大意,纷纷自查起来。
大多数人对自己的钱包都看得挺紧,并没有丢失,自然是松了一口气。
唯独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奶,不知道是真被偷了,还是自己老糊涂了掉路上了,急的在那里哭天抢地起来。
“拐了拐了,天菩萨耶,我的钱不见了,我的钱啊……”
“一定是你们几个干的,你们还我钱来!”
她冲到几个表哥跟前,对着他们几个就是一通乱打乱骂,状若疯魔。
张耀阳好心地上前问了问:“大娘,你这是丢了多少钱,我让他们几个给你吐出来。”
老奶眼泪汪汪的道:“十八块八毛七分呐,给我老伴的住院钱,卖了一袋苞米才攒够的,这几个天杀的,作孽哦~~~这可叫我咋活哦!”
其中一个表哥气不过地骂了起来:“你个死老奶,我们几时偷你的钱了,莫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滚开!”
回应他的,是张耀阳的重拳出击。
“去你玛德,偷了就是偷了,你敢说你们的身上,没有这么多钱?”
这些表哥是带着大表哥来看蛇伤的,怎么可能会没带钱。
但那是也是辛苦挣来的,并不是偷抢的。
奈何张耀阳是个狠人,根本就不给他们躲过的机会,强行从其中一人的身上,搜出来二十多块钱。
如数的给了老奶。
老奶感动莫名地把钱接过,一直夸赞张耀阳,说他是好人。
接着又恨恨地冲着几个表哥啐了一口浓痰:“呸!一群夭寿崽,咒你们生疮灌脓,不得好死!”
老奶不敢再逗留,急切地远离了是非之地。
至此,两家人的恩怨早已经结下,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和解。
“小妹,你去病房等着我,我和几个表哥好好交流一番再来找你。”
“哥,你小心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