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与圣杯战争有关之人的气息。
因为这个少年即便是在时钟塔,也是个被称之为‘天佑的忌讳之子’的问题儿童,算得上是魔术师业内的知名人士。
如果对方是刚学会魔术的初学者就罢了。但他们是来参观圣杯战争,或者是以御主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脑子正常的人怎么会趁对方使用魔术的时候横插一脚?
倘若人人都能这样做,那使魔系统早就没用了吧?
带着这样的疑惑,班尼特开口道:“你真的办得到吗?不,就算你能办到没有危险吗?一旦对方追查,我们的位置就会暴露。”
“实践出真知,没有对比过,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差距。”班尼特回答道,“话说回来……你在做什么?”
这就是由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释放出的全力一击。
他手中的圆筒状的剑就像要回应他似的,一边如风镐般高速旋转,一边卷起空气。
因此,当吉尔伽美什全力挥起那把剑的时候,它会被归为这样的分类中——对界宝具。
弗拉特从床上下来,来回打量旅馆自带的时钟和杰克变成的手表。
潜行者没有移开视线,只是一味地凝望天与地的狭缝。
“有两股嘈杂的魔力‘噪音’,正在向南移动。”
他总感觉自己这个英灵当得还真是不称职。
吉尔伽美什笑着,并非对眼前的英灵,而是对手中的剑如此说道。
可就在下一刻,二人几乎同时放松了唇角,露出笑容。
就好像只要确定对方的身份,如他们期望一般,这样就足够了。
二人互相确认了对方的身影,什么都没有说。
城市的南方,那里只能看到沙漠的地平线。
森罗万象汇聚到ea的身前,被压缩到了极限,随后与斩击一同被解放。
“好有道理的样子。”班尼特闻言似懂非懂。
“哈哈哈,谢谢夸奖。”弗拉特挠着头,一脸害羞的模样。
虽然接触过后他已经知道这个少年的脑回路与众不同了,但没想到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离谱。
因为早在剑和矛等利器登上历史舞台上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了。
也是将身为王、身为英雄、身为吉尔伽美什的一切都表露无遗的重逢之喜。
他低声说了一句话,虽然不算是完全正确,却也捕捉到了弗拉特这位御主的一部分本质:“我觉得……你在杀人的时候也会说同样的话,有点可怕。”
吉尔伽美什用力地握紧剑柄,向着刚刚重逢的友人不假思索地挥下:
“天地乖离(enua)——开辟之星(elish)!”
这一击,是他对最古老且唯二的友人做出的赠言。
不过也不完全是胡思乱想,因为在圣杯战争之中,魔术师之间的战斗往往是远程指挥英灵进行的,向弗拉特这样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魔术师可以说少之又少。
玩笑之际,他平静地移动手指,画完了魔法阵。接着,他面对镜子低声吟唱出类似咒语的话。水池中的水像是在回应一般,开始发生变化。
班尼特自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所谓的“ea”,也只是吉尔伽美什为了方便称呼它而取的绰号。
恩奇都知道对方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
同一时刻,斯诺菲尔德市中心大楼楼顶。
他们只是平静地笑看着对方。
“没有夸你……”
“应该?”
就在这片沙漠的中心地带,他们终于相见了。
闻言,手表里传来班尼特略带难堪的声音,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吐槽:“为什么就我没有感觉到?”
············
斯诺菲尔德南部沙漠地带。
一切,仿佛全部集中到了剑尖,被压缩成一团。
斩裂虚无成就长空,贯穿长空归于虚无。
天与地之间的两人的微笑就像一个信号。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了某种电流窜过后背般的气息从城市的南方传来。
弗拉特担忧地嘟嘟囔囔了一阵子,然后重整心绪继续说道:“没关系啦,如果暴露了,我就诚心诚意地说句对不起呗!”
因为,那是可以毁灭整个世界的绝对武力。
“嗯——我已经为此做好了防范工作,但也无法保证绝对安全就是了……教授肯定追查不到,但事后会察觉到不对劲而查到我头上……如果是小露(注:露维娅泽莉塔·爱德菲尔特,芬兰魔术名门爱德菲尔特家的千金,也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学生)那种水平的人,说不定会让魔力逆流,炸掉整个旅馆”
看到弗拉特天真无邪的笑容,班尼特虽然不知道何为恐惧,却莫名的感到一股寒风吹过自己的心。
如果只是英灵前来,或许真的会搞错人也不一定。
在班尼特感到沮丧的时候,弗拉特用手指在洗脸台的镜子上画出一个简单的魔法阵。
感知‘危险’的本能。
然而,这把剑没有剑铭。
弓兵英灵身穿黄金铠甲,手持一把未知之物。
这股象征着开始与结束的力量,只有继承了神之基因的吉尔伽美什才有资格操纵。
“角度很清奇啊……你真是时钟塔的魔术师吗?”轩浩闻言微微一愣。
而这些基本知识告诉他,“偷看他人使魔的视觉情报”并不是轻易就能办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