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疑惑这人是怎么跟上眼前这个神经病的节奏的。
自称剑士的男人虽然听出来了,却仍然愉快地笑着说:“我要行使那个所谓的沉默权。那把剑很合我意,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全跑去买,到时候卖光了可怎么办。”
闻言,男人慢慢站起来答道:“汉萨·塞万提斯。”
“我没有动。我不是说了嘛,绝对能吓你们一跳。”
“是。”
“先不谈是否需要弥补破坏之罪,单是将这样的罪名甩给他人背负,就有辱骑士之名。若做出这等事来,我会永远无颜面对敬爱的故国先王。因此,我希望用自己的实力让你们明白,我有赔偿的诚意,但我不想被束缚。我会坐在这里,仅仅是为了给那个女人作证,证明她是清白的。”
审讯结束之后,绫香被关进了牢房里。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她连眼镜都没摘就仰面躺在床上。
警察们闻言一愣,并没有听懂剑士说的意思。就在这一刹那——
“汉萨先生,你最后还是穿着神父装进去赌场了。”离开赌场后,其中一名女子说道。
现在离天亮还很早。
所有警察陷入了恐慌状态,一边将手伸向腰间的手枪和电击枪,一边扭头四处观察。
——这个名叫剑士的男人身穿的服装非常正式,并不像是普通的化装舞会商店能买到的,应该值不少钱。
“这个嘛,年轻时别人总说我性情多变,在周围的人看来,我好像是一个怪人,不过对我来说这算是好话了。”
“我就先走一步,以监督者的身份去打个招呼吧。”
“不,这就是一把实实在在的装饰剑,我感觉不到一丝的魔力。”说到这里,奥兰多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再次问道,“之前他灵体化的时候,这把剑消失了吗?”
蒂妮被这突如其来的点名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
同一时间,署内另一区域。
“要不然,我也陪你们一起想?”
这里的牢房并不是由铁栅栏划分的简陋牢房,而是由墙壁围成的单人牢房。
警察们都冷汗涔涔地用枪对准了男人,喊道:“不……不许动!老实待在原地!”
“我之所以没有一走了之,完全是为了向你们表达‘敬意’。”
“说没有……那是骗你的。”
“我来晚了。我是本次战争的监督者,请多指教。”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刑警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有些后悔自己竟然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在斯诺菲尔德警署的审讯室里,正在上演一出非常奇妙的审讯。
“稍后问问术士的意见吧……不过,我很怀疑他是否能认真做出回答。”
接着,在女人们无奈的目光之下,他迈步前往市内的某个机构。
“……姓名。”
汉萨将赌场的筹码换成钱之后,朝着出口走去。他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四名女子,在赌场这个地方的衬托下,更突显了神父的服装与如今这一幕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那是民事案件,你得找对方的律师打听。而且,像你这样的疯子真的有能力付钱吗?”
剑士像雾一样消散得干干净净。
“唔……”
“……嗯。”
“啊?”
她死心地看着天花板,决定休息。
“我们穿便服倒是没什么,可你还是引来了不少反感的目光啊,汉萨。”
“去见一下有可能是进行这场荒唐战争的幕后主使之一。”
“……贸然让二十八怪物去接触她说不定会被她动什么手脚,到时候一样麻烦。”见秘书很是不安的样子,奥兰多凛然地说道:“如果没有亲自上阵的心理准备,我从一开始就不会选择这样的战术了。”
这句话好像标志着玩笑到此为止一样,剑士说完就敛起笑容,严肃认真地对警察们说道:“我刚才可以直接穿墙逃跑,也可以对你们下手,甚至在那个歌剧院的时候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圣杯战争中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地方,关于英灵和装备的关系也有必要仔细研究一下。”
对方不变的敌意似乎让剑士觉得很愉快,他有些高兴地开口道:“等到天亮我就会消失,你们还是趁现在想想,到时候怎么解释吧。”
剑士目光如炬,散发出一种仿佛要吞噬对方灵魂的压迫感。在这种情况下,剑士依旧努力地向警察证明他的确没有敌意。
不管怎么说,绫香目前都是出不去的。
“戏法?”
这好像有些讽刺,她竟然会感觉待在这种地方比在外面四处奔逃的时候舒服。
说罢,剑士收起笑容,一脸正色地对警察继续道:“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调查修缮歌剧院所需的费用以及工匠人数之类的事。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做出补偿。”
听到板着一张脸的警察这样问,戴着手铐的贵族风男子坦然地坐在椅子上答道:“要是需要用个名字来称呼我,那就叫我‘剑士(saber)’吧。”
房间远比绫香预想的干净,除了狭窄这一点之外,比在帐篷里露宿或者在廉价旅店里担心有蚊子和虱子要舒适得多。
“我之所以没有解决掉你们,是因为你们恪尽职守,甘愿为民众的安全献身,我想向你们高贵的志向表达微薄的敬意。在天亮之前,我会按照你们的要求留在这里。”
叹了一口气之后,汉萨耸了耸肩,继续对女人们吩咐道:“你们才是,快去换上正装。昨天沙漠出现了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