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理解。言峰绮礼所召唤的assass,居然是这种特异的存在。
与其他哈桑不同,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改造。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虽然肉体平庸,但他的精神却能使肉体进行自由变换。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你说——什么?”
以当时的知识来看,还没有多重人格症这一说法。而现代医学中这被定义为精神病的现象。对暗杀者哈桑·萨巴哈而言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他能够通过居住在自己身体内的同居者来使用各种不同的知识和技术,通过不同手段迷惑敌人,织出防御的网,用谁也预料不到的方法将目标杀死。
“我……”
一边是祈祷和平。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一边是希望繁荣。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从assass的角度看来,他们也有最终的手段。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
“怎么回事啊?!assass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assass是以圣杯为目的被召唤来的servant,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时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
“难道说……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
他能够拥有优秀的谋略,能通晓异国语言,能识别毒物,或能设置陷阱。总之,他是一名能够根据任务需要自动切换能力的万能暗杀者。据说,有时他还能发挥原来肉体不可能拥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却的幻之武术。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archer也就承认了他这个aster。而时臣的行为却使得archer对他愈发不满。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他能够变装成男女老幼任何一个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边。有时甚至能够根据场合改变个性,使得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即使是团体作战,那也是以有限人数组成的团体。以大多数牺牲换取少量幸存者取得胜利的手法,无异于自杀行为,所以这是只有最终决战才会使出的杀手锏。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血染落日之丘。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伱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
“?”
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saber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不够强大。但他们能够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数众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人,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交由rider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rider的aster。虽然rider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那个怯懦的矮个子的aster。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assass……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
但没有人知道真相。哈桑虽然拥有单一的肉体,却拥有不同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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