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夜里,他亲眼见识过了rider真正宝具的威力。
“我说小子。不用这么着急吧?不管怎么说,这个圣杯战争对于你来说也不能算是人生之中的顶点吧?”
这种仰视的角度我已经受够了。
这样的战斗……如果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最后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rider皱起眉头苦笑着拍了拍韦伯的后背。
但是在冬木市展开的圣杯战争却完全超出了韦伯的意料……自己召唤出来的servant竟然会是一个完全无视aster的指挥、自作主张仅凭强大的实力去战斗的家伙。
与韦伯剑拔弩张的激动情绪不同,rider依然吊儿郎当地微笑着。让韦伯好像往大米袋子里钉钉子一样,一点使不出力。
在胸怀如此博大的rider面前,自己心中的那些烦恼与苦闷全部都是不值一提的琐事而已。那样琐碎的烦闷,在征服王眼中甚至都看不见。
看到韦伯的情绪越说越激动,伊斯坎达尔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似乎在说“难道这样不好么”的样子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
这个男人,正是拥有强大到无可救药的、凡人完全无法匹敌的器量而已——甚至能够让那样雄壮而精锐的军队对他如此崇拜,当作神明一样去信仰,甚至可以为了他舍弃生命。
“对于这份契约不满之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
“不管什么时代的当权者也好,都希望把自己的名字流传于后世吧。如果知道后人对自己的记载有什么错误或者纰漏的话,一定都会生气的。”
“才不是呢!……唉!”
“如果你真想为追求充满光荣与梦想的人生的话,那就为了自己去战斗吧。想要寻找适合自己的战场,等到那之后也不迟啊。”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不管是怎样的aster都没关系。就算我是多么弱小也好,反正对于你来说都不是问题。对吧?”
街道上的一切很快便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夜晚的冬木市又将变成圣杯战争的战场。韦伯作为aster之一,也不得不于自己的servant一起面对这残酷的战争。
“别激动别激动……”
“……你这哪里是在夸奖我,简直当我是傻瓜。”
“你也一定有不满吧?为什么会是像我这样一个无能的人做你的aster!如果你能与一名出色的aster搭档的话,一定会更加轻松的获得胜利。”
“画不出来吧?即便用多么细的笔也画不出来。就算是拿针尖来画都显得太粗了——与我们面前的敌人比起来,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都只是非常微小的点而已。
在被称作能够实现所有愿望的奇迹面前,这个家伙的愿望竟然只是获得作为人类的肉体——这听起来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啊。
最后,韦伯不得不承认——那些嘲笑征服王的愿望是无聊愿望之人,才是拖着一副臭皮囊,整天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的愚蠢之人。
“嗯?这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吧……很奇怪么?”
“——你怎么半天一直不说话啊?嗯嗯?”
这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胜利——到那最后,我,韦伯·维尔维特的胜利又将在哪里?
“王之军势”——拥有如此强大的逆天宝具的英灵,完全没有失败的道理。伊斯坎达尔一定能够将所有的敌人都击败,获得最后的胜利。
“怎么样。果然还是觉得无聊了吧?所以我就说咱们一起玩这个游戏就好了——”
听到韦伯的话,rider哼了一声挠了挠头。
“嗯?”
rider坦率的笑着说道。
“如果你获得圣杯之后想要实现的愿望能够打动我的远大志向的话,那我征服王今后就一切都听你的差遣——如何?你的愿望是不是想要再长高一点啊?”
“……”
“不过,你小子倒也傻得可爱。”
不管后世之人如何叹息其英年早逝的悲壮,从他本人嘴里说出对于自己短命的感慨,即便是多么轻薄的语调也好,在旁人听起来也有一种十分沉重的感觉。
“难道就随便别人怎么写么?——明明是有关自己的历史。”
“嗯,说的也是。”
我对伱已经彻底受够了!
rider抬头望向天空。
现在想到那种感觉还如同身临其境一样,能够感觉到吹动着滚烫沙砾的烈风的味道。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rider一定会很悠闲地一步步走向胜利。而自己则只能永远胆怯地躲在自己servant的身后,直到最后都帮不上任何忙。只是混到战争的结尾么?
只是因为运气好抽到了最强的王牌,自己便可以拿到圣杯吗?这样的自己又能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在rider的阴影之下取得了荣誉吗?这样到最后只能继续被人耻笑。
韦伯继续说道。
“不老不死么?这个主意不错呢。如果能够永远不死的话,那么便可以征服宇宙浸透了呢。”
韦伯完全不知道rider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rider像这样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是第一次。现在的韦伯忽然对昨夜圣杯问答之中,rider所说的愿望的意义有了新的认识。
“……那你得到圣杯之后,向它许愿能够不老不死怎么样?”
“够了吧你!能够在自己的战斗中战死我完全没有怨言!要是怕死的话我就不会来参加圣杯战争了!
而且——怎么说呢。到底是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