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止了。
李悠然头上顶着龟不灵，腰间挂着无量葫芦，身旁跟着一脸想要睡觉的橘皮，宋铁心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放牧区。
放牧区的铁丝围栏有两米多高，若牛群想强行冲突铁丝网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样做的代价……就是镇民会吃上牛肉。
冬天，牧场中的草还绿着的不多，不过刚收成玉米留下了大量玉米秸秆，牛群也不会饿着。
铁丝网围栏每隔五米会立一个铁柱子，铁丝网就绑在这些铁柱子上。
宋铁心用手敲了敲铁柱，声音顺着铁丝网向两边传荡。
过了五六秒的时间，铁柱的右侧，同样有微弱的敲击声顺着铁丝网传过来。
宋铁心。
“咱们向右边走”。
走出约五六十米，紧挨着铁丝网出现一个茅草屋，茅草屋的门口有一张小木桌，一个石头堆砌的小火炉，一青年穿着棉袄，披着蓑衣和斗笠正伸着手在烤火，是这片牧场中的牛客之一。
见宋铁心和李悠然过来，连忙站起身。
“铁头，悠然兄弟，快过来烤烤火”。
“我给你们沏茶”。
“喝完茶暖暖身子，咱们再进牧场如何？”
宋铁心。
“辛苦你了”。
“那就先喝几口再进牧场”。
青年拎着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水壶给宋铁心和李悠然倒了茶水，想了想又取出一个大一点的盆，给橘皮也倒了一些热水。
宋铁心坐在桌子旁，也不怕烫，轻轻吹了吹就一饮而尽。
“冬天到了，牛群喜欢聚集在一起取暖，容易滋生病菌和瘟疫”。
“这段时间没有这些迹象吧？”
青年给宋铁心续上茶水。
“铁头，没有麻烦事儿”。
“就是冬天里母牛产仔后，新鲜的草料太少，奶水有些不足，牛客们会去后山割一些还青绿的树枝树叶喂牛”。
“温度低，刚出生的小牛犊子有好几只感冒了，已经打了退烧针，现在活蹦乱跳的”。
宋铁心。
“我们要进去见一见牛首领”。
“近几日牛首领脾气好吗？”
青年一笑。
“铁头要见牛首领？”
“我还以为是来挤一些牛奶的”。
“你们在这歇息着，我去将牛首领喊过来”。
李悠然也喝了几口茶水。
“多谢款待”。
“你不用这么麻烦”。
“在前面带路，我们自己去一趟就成”。
几人围着桌子又喝了几杯茶，闲聊了一会儿，直到茶水没啥味了，才翻过铁丝网围栏走进牧场去。
下了一场小雪，地面上的雪已经融化了，草地踩着发出咔嚓声音。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背风的山坳处。
青年指着山坳处。
“这几日牛群全在这里越冬”。
“就是牛群吃喝拉撒也在这，味道有点大，不太好闻”。
“还是我过去将牛首领喊过来”。
“你们就不用过去，以免脏了你们的鞋”。
宋铁心点点头。
李悠然站在这里能看见大片牛群卧在地上，拥挤在一起。在牛群中央位置，一只卧着都比其它牛站起来还高的牛，浑身的毛很长，呈现黄色有白色的斑块，一对牛角也很长，每一次呼吸从鼻孔中喷出两缕白气。
应该就是牛首领了。
还有一只花白配色的小牛犊子在牛首领旁边卧着，宋小花，宋铁心养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放养的宠物牛。
“师父，你打得过这只牛首领嘛？”
宋铁心。
“一拳撂倒”。
李悠然。
“你就吹吧”。
李悠然头顶的龟不灵对此不感兴趣，看了一眼道。
“筑基初期的牛妖”。
“达到筑基境不会超过三年时间”。
“但寿元不多了，此生无望突破金丹境”。
橘皮喵呜一声。
李悠然还是听不懂橘皮的叫声。
龟不灵。
“橘皮说，它已经半只脚踏入金丹境了”。
“反正这只牛活不了几天了，不如让它吃掉这头牛，彻底突破到金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