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乐泉得意洋洋地话,再看到他和张浩然两人淡然的态度,马师傅心中微微一沉。
忽然之间,他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还勉强保持镇定。
一边伸手接纸,一边冷声道,“放心,不用提醒,我会……啊!”
他师傅接纸过来,再翻纸一看,他顿时一惊,心凉如雪,呆若木鸡。
“嘿嘿,看清楚了吧!”
李乐泉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打击人的好机会。
他笑得十分开心,“你现在没话说了吧,刚才谁说赌注是什么来着?”
“嗯,纸上写的是什么?”
看到这个情形,王国华当然十分好奇,忍不住悄悄走近打量。乍看之下,只见纸上只有简单的八个字:“明刀穿心,暗箭刺背!”
“啊……”
看了一眼,王国华也惊叹起来。
向锦绣的眼神中亮光大放,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张浩然。
他再次看向张浩然之余,眼中充满了敬服之意。
不服不行呀,马师傅研究了好几天才有成果,而且洋洋得意解释了一大通,却不知道人家早就看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明刀穿心比较好理解,就是马师傅说的天斩煞一刀穿心。
问题在于暗箭刺背又是什么意思?
再联想到张浩然前些日子所说的明刀易挡,暗箭难防几个字,王国华立时心惊肉跳,冷汗都冒出来了。
“小张师傅!”
王国华坚定不移的把墙头草作风进行到底,一瞬间就离开了马师傅身边,转而向投入张浩然的怀抱,“还请您解危救难……”
“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这时,马师傅就好像是狂暴的野兽怒吼起来,“这里哪有什么暗箭,分明就是在胡扯吓唬人。”
“怎么,输不起啊!”
李乐泉立即冷笑道,“就算没有暗箭,刚才又是谁说,只要和自己研究出来的成果一样,就算小张师傅赢的。”
“……”
马师傅不吭声了。
他的鼻子喘息如流,眼珠子都要红了,而且充满了悔恨。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栽了,栽得十分彻底,再也没有翻盘的余地。
敢情人家早就知道一刀穿心的凶局。
可他自己却以为对方看不出来,一直在那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刚才有多么的得意,现在就有多么的可笑。
或许自己在人家的眼中,就是那只坐井观天的蛤蟆,根本不值得一提。
需要说明的是,马师傅现在就是想反悔也晚了,因为李乐泉已经在旁边落井下石了。
他毫不客气的提醒道,“姓马的,别你你我我的了,输了就应该自觉一点儿,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
或许说,你想赖账?不想认自己说过的话了?”
“我……”
马师傅艰难的吞了吞喉咙。
他当然很想赖账,问题在于赖账的后果,他却承受不起啊。
承认自己不如张浩然,最多是在张浩然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是赖账的话,估计就会成为整个圈子唾弃的对象。
最可怕的是,如果让他在南洋的师门长辈知道这事,暴怒之下肯定直接清理门户……
想到种种可怕后果,马师傅也有几分不寒而栗。
他痛苦万分恨不能世间真有后悔药的存在。
或者时光可以倒流,让他重新回到一个小时以前,他绝对有多远跑多远。
“不要磨磨蹭了,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李乐泉又催促起来,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姓马的,赶紧说,然后我们还要聆听小张师傅解释暗箭的情况呢。”
“我·······”
马师傅张口欲言。
简单的两个字而已,却好像比泰山还要沉重。
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有种马上要窒息的感觉。
“·······服·······了········”
连马师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两个字说出来的。
或许根本没说,只是他觉得自己说了而已。
但是不管他到底有没有说,反正他已经再也没有颜面留在这里了。
刹那间,他匆匆忙忙而去,由于低着头急走,所以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又被绊倒了,整个人一个大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总算这家伙有些手段,伸手快速在门框上一按,腰部一挺。
整个人直直地平移地一米多。这才站定了。
见此情形,王国华愈加觉得宅院问题严重。
他更加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张师傅,你说的暗箭到底是什么啊?”
“和天斩煞一样,属于厉害的形煞,但是又比天斩煞更具威胁性!”
事到如今,张浩然也不再卖关子,站起来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说话之间,张浩然带领大家出门而去,来到之前他发现暗箭煞气的地方……
暗箭煞气所在的地方在宅院的后面。
需要说明的是,在宅院的后面却是一条道路,一条十分普通的道路,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小张师傅,说的暗箭在哪里?”
来到这里之后,李乐泉左顾右盼,依然不得其解,“这里很正常呀,四周建筑的布局方正,棱角整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