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信息,就跟您家里来了亲戚的小孩非要玩蜘蛛纸牌一样,干净地连个木马病毒都没有。”
结果现在他被人打晕第二次。
这真不怪技术人员,这条权限发布手段正当、信号来源正规,他们是查病毒的,又不是窥探上司的隐私。但乔伊斯不知道,他决定自己一样样排查。
电话里的埃尔在翻监控,语气微妙:“怎么这么久了,百盗还没搞出动静。”
乔伊斯“啊?”了下,原来这叫久吗——转头想到从百盗发邮件到现在安西亚人仰马翻也才过了十几个小时,他登时痛苦面具。
糟了,现在不止四分钟了,对于百盗这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估计事故已到了开始阶段了。
埃尔说:“你有没有感觉监控有点怪。”
乔伊斯也转头检查起摄像头,越看越觉得视频有点怪怪的。
他的视线无意中瞥到了刚被员工换成新的留声机,福至心灵,突然明悟:“该死的!是雷声、视频里还在打雷,但现在暴雨已经停了!”
“那群白痴,”乔伊斯咬牙切齿,“百盗没留下任何木马病毒,他只不过把监控调成了回放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