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挠挠头看着女子问道:
“我好像从哪见过你……哎,你上个月是不是去过我的夜总会串场?”
女子撩着头发笑着:
“边爷居然还记得我,上个月我是在您的夜总会串了两天,您怎么来门头沟了?”
边军呵呵一笑:
“来这边安排个朋友。你在这,这就说明,这个场子的团队,是蒋鹤的了?”
“是的。”
听到女子的回答,边军也没说什么,而一旁搂着两女的刘一多叹气道:
“蒋鹤的人啊,那也没啥新货,我凑合吧。”
“来,咱们喝酒。”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边军跟刘一多喝了不少。
刘一多打着酒嗝说着:
“边爷,我到量了,不能喝了,还得进行节目呢。”
边军点点头,他知道刘一多的习惯,说到量了就一口不再喝,也意味着下一个节目的开始。
刘一多看着左右两女笑着:
“你们谁跟我走啊,开个价。”
两女对视一眼,左手边的女子婉拒道:
“帅哥,我们领导发话了,最近这几天都不能出台,过几天才行。”
刘一多楞道:
“为什么?蒋鹤不让你们出台?”
女子摇摇头:
“不是蒋哥,是这个场子的老板,这个场子刚开业,老板怕我们都出去了,来客人没人陪着玩,需要我们热热场。”
刘一多不屑一笑:
“草,蒋鹤都没发话,这场子老板多个屁,你们也不归他领导,不用管他。”
“就你了,跟我走,一千块。”
“帅哥,真不行。”
“两千!”
“五千!”
女子一脸为难:
“帅哥,真不行,我们要是不听话,蒋哥知道了,该罚我们不带场了,改天吧,理解理解我们,我陪您喝酒唱歌。”
女子说完拿起一瓶啤酒递给刘一多,刚转头弯腰准备拿酒杯,刘一多抡起酒瓶就砸在了女子头上。
霎时间,女子脑袋流血,啤酒崩了几人一身,另外两个女的都吓的起身,赶紧跑出包厢去叫人。
边军看了刘一多一眼,心里一阵得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嘴上还装着好人:
“哎呀,太子,你消消气,别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刘一多没看他一眼,而是一脚踩地,一脚踩着沙发,伸手抓着女子头发骂道:
“给你脸不要,五千块钱你还不乐意,够你陪几个人了?还觉得自已值钱?”
“他妈的,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没空过,你不出去,那就在这包房来。”
刘一多说完撕扯女子的衣服,转头看着边军说着:
“边爷,你先出去,顺便帮我关下灯。”
边军听完自然乐意,走到门口关了灯,但是离开包厢后,径直走出歌厅,打车就跑。
而边军走后,包房外传来脚步声,小马带着刘令等人推开包厢门,就见刘一多还在忙活,那女的一边哭着求饶,但上衣短袖已经被撕坏,露着春光。
“草泥马的,住手!”
小马喊了一声,刘一多松开女子,转身一脚踩在桌上,指着小马骂道:
“没你事,你干什么的?”
“尼玛的,老子是这歌厅老板,刚才不是说边军也在,他人呢?”
“不知道,你一个歌厅老板装什么,打扰了老子的兴致,赶紧滚出去。”刘一多骂着。
小马也不管这人是谁,只是听刚才跑出的女公关说边军来了,既然边军不在,就认为刘一多是边军的同伙,来砸场子的。
“他妈的,你们干他!”
小马一声令下,刘令等一众小弟迅速上前,按着刘一多就开始暴揍。
众人打了他十多分钟后,刘一多被两个小弟架起,拽到了小马的面前。
小马抬手打了刘一多一个嘴巴子骂道:
“他妈的,来砸场子是不,就边军哪个篮子跑的快,不然干死他。”
刘一多抬起头,鼻孔嘴角都是血,左右脸都肿了起来,喘着粗气说着:
“你他妈敢打我,我是西城太子!”
“啪!”
小马又抽了一个嘴巴子:
“你是西城太子,老子就是太上皇,你马爷!”
小马说完搜了搜刘一多的两个裤兜,拿出一个手机和钱包,但钱包里现金只有五百多块。
小马将手机递到刘一多面前说着:
“给你半个小时,马上打电话让人来给你送钱买单,晚一分钟,废你一根手指。”
刘一多恶狠狠的看了小马一眼,接过手机给父亲打电话,三言两语说明了自已情况后,冷笑着:
“你们这群孙子等着,我爸一会就来送钱!”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一台公车停在了歌厅门口,下来两个男子快步走进歌厅。
可他们走进刘一多所在包房的时候,因为超时了三分钟,刘一多已经被砸废了三根手指,坐在地上靠着酒桌。
那两个男子,领头的五十多岁,戴着眼镜穿着休闲西装,当看到已经疼晕过去的刘一多,咬咬牙后冲着众人说着:
“谁是老板?”
小马上前一步:
“我是!”
男子强忍着火气勾勾手,身后的助理掏出一个信封,递到了他手上。
男子将信封打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