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
“啊,卧槽!”
我喊叫了一声,本来还烧得迷糊的我,直接被伤口的疼痛,弄得瞬间清醒。
“叫啥啊,吓我一跳,别矫情,多大个伤口,你还喊上了!”
老没呵斥我一句,放下匕首,接着打开饮料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将里面液体喷在我的伤口,。
顿时,一股酸爽的感觉直冲我天灵盖,我忍不住哆嗦的说着:
“是酒,你咋不说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要是水,也不能消毒啊!”
老没说完,将我手腕的伤口用纱布缠好,接着又划开我的裤子,在小腿的伤口处,用手指按了按,凝重道:
“子弹卡骨头了,弄起来麻烦,你可忍住,我这可没麻药。
我咬牙道:
“来吧。”
老没再次烧了烧匕首,下一刻,直接将刀尖插进了伤口处,左右剜动,我疼的大汗淋漓,也丢人的流出了眼泪。
终于在这不专业的十分钟外科手术中,老没将我腿里的卡住的子弹,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