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往雨中跑去。
傅嘉铭举着伞在后面追,试图替她将这乍暖还寒的冷雨,隔绝在外。
当众人乘坐摆渡车来到二房院中时,却都不敢再靠近。
傅挽晴和傅容锦、傅嘉铭跟着傅文斌上了二楼。
傅文斌颤抖着双手,如坠梦中的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房中古香古色,一片烟紫色纱帐之后,便是二太太李婉的梨花木拔步床。
众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惊扰了什么。
只见二太太妆发精致,红唇远黛,双手交叠与胸口。
这样的她,并不像已死之人,只是像睡着了而已。
傅挽晴不知何时双眼已湿透,她强忍着泪水,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子下。
当她感受不到一丝气息时,她终于再也无法站立,跌坐床畔。
她看着床头柜上被倒空的安眠药瓶,泣不成声。
“婉姨,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唱新曲子给我听的吗?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吗?”
“小姐,书桌上有一封信,是给你的。”
傅嘉铭知道,人如果自杀,必然会留下只言片语,所以他在一进房门,就开始寻找。
傅挽晴跌跌撞撞地来到书桌前。
她拿着一封写着挽晴亲启的信,抖如筛糠。
傅嘉铭和傅容锦都自觉地退后了一步,他们并不想窥探她们之间的情感。
傅挽晴强忍着心悸,打开了这封纯白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