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浮现到尹静香和雨君莉二人使用了传功大法,那功力相互给予,有用不完的力道,到最后却不知怎的陷入了旋涡之中,再强的功力也无法施出半分,到最后却落得个千疮百孔而死,死相惨不忍睹,令人不寒而栗,想到此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我如果要强意和他们二人对敌,她们二人的下场将是我的前车之鉴,想到此,立即收回枪势,冷声喝道:“算你们狠,”转身向后奔去。
戎姗姗似乎没有在意他的此举动,还是在不停的为他输送内力,盏茶的功夫,他的内力得以缓和,一股强烈的力道在筋脉中游走,苟离辉把双锤放在地面之上,双手平放在丹田之上,运气调息,真气通行奇经八脉,脸色从腊黄变成绯红,体内又恢复原来的状态,站起身来手搀扶着戎姗姗向梅芝琳她们方向走去。
月寒飞手持八卦刀,脚踏八卦步,身体如飞旋转,手中的八卦刀根据八卦的原理推研而来,人随刀转,刀随人转,旋身横扫,刀打得霸气外露,气势非凡,刀势旋转,步履如飞,眨眼间,他的身躯已经到了俞加杰的面前,寒光一闪,刀声刷刷刷几声响,刀势已横削而来,他的脖颈上突然有一股凉气油然而生,慌忙之中拔出利剑格挡横削的刀势,刀势立即一缓,俞加杰被这种强悍的力道弹出数步之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手中的利剑顺势插入地面,摔倒之势立即被弹回,整个身躯立即恢复原来的姿势,挺立在地面之上。
月寒飞挥动手中的八卦刀,剑步如飞,强烈的刀气暴露而出,猛然向俞加杰砍劈而来,俞加杰连忙旋转着身躯,如陀锣般向月寒飞面前激射而出,同时也舞动着手中的利剑,一道极度冰寒的剑气猛然向他的胸脯刺来,在他无意识中也感到有一股冰寒之气涌入的胸腔之中,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月寒飞暗暗叫道:“没有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既然将此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比起他们的掌门可厉害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像这样再练上几年功夫,他将来也是强者,如不将此人除去,以后必成大患,”此念一闪而过,刀式更加凌厉至极,身体好像被刀气包围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突听刀剑齐鸣,火星四射,两者的攻势也越具强烈,刀势已从四面八方骤然劈落而下,俞加杰虽也攻势很猛,想突破他这道刀势的屏障,却无法找不到他的任何空隙,再强的力道也无济于事,于是身躯立即向后弹跳而起,运足内力,右手抖动剑身,剑刃之上出现了数十个小光环,猛然手臂一挥,光环一道胜过一道,向月寒飞的强烈的刀势激射而去,到了他的面前却如泥牛入海却起不到一点效果,消弥于无形。
潘知林他们三人本以为他用上了光环四照,那月寒飞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俞加杰平时的功力就已经完全超越于他们之上,也是昆仑四杰之首,如今他所使用的绝招却奈何不了他半毫,真叫他们有所失望,潘知林看见月寒飞的刀意越来越强烈,可俞加杰的危险度也越来越明显,逼得他连退数步之远,不由叹道:“奇怪大师兄的招式为何却奈何不了他,反而对大师兄大展杀招,再这样下去,大师兄必死于非命。”
张志鸿道:“奇怪月寒飞的八卦刀法怎么如此厉害,每出一招刀势向四面作八方铺射而出,刀气逼人,整个身躯已经被这无坚不摧的刀气所包围,就算大师兄的功夫再怎样的了得,也进不了他的身半分,到最后还是被他所伤。”
潘知林摇了摇头道:“那该怎么办?我们可不能袖手旁观让大师兄白白送死呀!”
张志鸿沉默了半晌,没有说半句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月寒飞所发出的必杀之招,狠辣无比,招招致人命,每发一次招刀势就会向全身画圆一次,便成为一道遮挡外物的屏障,任你再高深的功夫也伤不了他半毫,突然眼睛一亮,笑道:“有了,二师兄,三师兄还有我,三人共攻他其余的三个方向,让他首尾不得衔接,无法用八卦刀气护住全身,凭我们四人之力攻他个措手不及,就算他有个三头六臂也无法与之抗衡。”
月寒飞嘴角噙着得意的笑,道:“昆仑四杰之首,光环四照昆仑派镇派之宝,今天看来不过如此,”嘴角扬起不屑之意。
突然发现有三条人影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分别站在他的四周,每人都手持着一把宝剑,剑势顺势指着他,忽听有人冷笑道:“谁说昆仑派的光环四照却奈何不了你,你所使用的八卦刀法真的就无懈可击了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光环四照真正的厉害之处。”
月寒飞听到这一席话,立即停止对俞加杰停止了强烈的攻击,手持八卦刀向四周环顾看了一眼,看见张志鸿嘴角含笑,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冷笑道:“就凭你们四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起多大的风浪,俞加杰你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下场可想而知,加上你们三人也算凑了个数,你们昆仑四杰就一起上吧!免得我多动手脚,”说完仰天狂笑不已,笑声如音波一样向他们昆仑四杰面前铺天盖地而来,震得他们一阵心乱如麻,气喘吁吁。
他们立即运气抵挡这种摄人心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