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苍山派众弟子看见刘欣打败了柳其宝,刘欣可以一举拿下了武林盟主之位,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乃是实至名归,刘欣才是真正的强者,众人都蜂拥跑到擂台之上,都欢呼雀跃起来,抱起刘欣猛然向半空抛起,上下起伏的抛动着,在人群中不停的响动着话语声:“四护法你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的榜样,不知何时我们也像你一样做一个真正的强者,拥有绝世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他们还是在不停地抛来抛去。
刘欣道:“这一次获胜只是侥幸而已,没有什么好自豪的,你们快点把我放下来,我的骨头都闪架了。”
林悦喜走到他们面前道:“你们就不要再闹下去了,再闹下去也真的要出人命了。”
他们听林悦喜这么一说,立即把刘欣慢慢地放到了原地,林悦喜走到刘欣跟前道:“四护法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改变了你昨晚的决定,要不了多久武林盟主就要上台传送武林圣剑,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要不然后悔莫及,到时可没有后悔药吃。”
刘欣很淡定道:“既然我有这个决定,我决不会更改的,等武林盟主传送圣剑时,到时我会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推让出去,我相信只有柳家才能担此大任。”
林悦喜听到此话气得咬牙切齿,狠声道:“四护法我看你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说什么话你都听不进去,现在就由你自己作决定,随便你怎么想法,本来是信心满满,现在可是失望透顶,当你不要这个武林圣剑推让给柳其宝时,柳乾坤可要笑得合不拢嘴,天上掉下大馅饼,被他捡到了。”
刘欣道:“今天总算到了最后紧要关头,总算取得好彩头,也算为苍山派添砖加瓦,我们苍山派从此在整个江湖地位是无法被取代的,今天我们苍山派都是很高兴的事,大家高兴才对,不要整天为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而徒增烦恼,等我真正退隐江湖时,到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看掌门和各位师兄弟的。”
龙啸云听到刘欣所说的一番话大惊道:“小师弟你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就千万别要有这种想法,你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几百年来从来就没有这个破例,今天你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也是顺从天意,天意不可违呀!好不容易得来武林盟主之位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拱手相让,那不是成为天下最大的笑话,从此以后将成为江湖上各门派的笑柄,你也要好好的斟酌斟酌,想好了再下决定。”
接着又道:“你再想想,如果那个门派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视为掌中之宝,绝对不会轻易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让,如果这次把武林盟主交出去,以后再没有任何机会得到,柳家继续传承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
刘欣道:“其实这个决定我早就在心里盘桓了许久,本就对面前这个武林盟主无心,你们又何必强求我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就算我真正的做上武林盟主之位,我又有何能力能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量,所以我决定放弃,就算各门派以各种嘲笑的眼神看我,我依然不放在心上,我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徐飞达道:“小师弟你平时聪明颖达,这一点你都看不透,多少人想破心思,想破脑袋,勾心斗角都想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拿现在的柳乾坤来说吧!他也不会轻易把这个武林盟主交出来,只有这个武林盟主在江湖中才能有不败的地位。”
接着又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柳其思对你投怀送抱,你才不好意思接收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的,以后让你不好与柳家人好好相处下去,这大概就是你放弃武林盟主最好的理由,小师弟这个理由是不是我猜中你的心思。”
胡锦道:“我看三师弟所说得也有几份道理,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眼前这么好的前途,如果被三师叔你知道你这种做法不把你骂死,才能放手,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刘欣道:“你们这种想法都是错误的,我和柳其思、萧媛三人都是两情相悦,没有任何条件交换,只是彼此喜欢对方而已,愿意和对方厮守终身,就算没有和她们两人交往,我也依然不想做这个武林盟主,因为之前和冷小婵商量,等平息江湖之乱,和冷小婵归隐紫竹园,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现在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了。”
林悦喜冷哼了一声道:“就算我们苦口婆心说破了嘴皮,他也听不进去半个字,他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要放弃来之不易的武林盟主之位,心念如此之深,如此执着,他执意这样做我们也不强求他做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他自己的命运只有他自己去选择。”
柳乾坤看见擂台之上开始安静了下来,只看见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种言不由衷的感觉,这种感觉怪怪的,充满着一种苦涩的味道。
立即心忖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难道苍山派又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个人的表情都这么的肃穆不苟言笑,现在管他的什么事情发生,都与我无关,我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手中的武林圣剑传送到刘欣的手里,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说完看了一眼手中的武林圣剑,武林圣剑乃是武林之宝,是一把三尺长宝剑,剑身上轮廓都穿连着大拇指大小的红宝石,在阳光照耀下闪闪泛起红光耀眼夺目,剑柄之上盘旋着两条金龙,雕刻镂空,栩栩如生,仿佛就像是真的一样。
这一把宝剑已经相传了上千年之久,谁是武林盟主就可以得到它,自从柳家自创碧月旋风剑独霸武林起,一直在柳家存放了数百年之久,从来没有动摇过。
今天手捧着这把武林圣剑亲手转送给别人,他的心如刀绞,万般地不舍,但是他还是依然从原位缓慢的走到擂台台阶,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慢慢地向上走动,但此时的步伐如有千斤重,每走一步都十分地吃力,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他好不容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