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脸色十分的难看，眸底的冷光仿佛能杀人。
宋凝紧咬着唇，在牙齿和嘴唇碰触的地方，已经出现了鲜红的血色。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她不想松口。
如果母亲宋默的死真的和苏馨有关，她不会轻易放过苏馨。到那时候，她不知道霍穆擎还能不能说出刚才的那些话来。
霍穆擎低头注视着宋凝，想听她给自己一个答案，可两人的目光对峙着，谁都不肯先做出丝毫的让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宋凝觉得眼睛发酸，眼眶也变得猩红，眸底像是装下了一片海洋，暗潮涌动。
霍穆擎以为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表情冷漠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死了，感觉不到任何的挑动。
然后漠然的转身，消失在了办公室外狭长的走廊中。
宋凝僵站在办公室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到一片悲凉。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甚至在心中做了很多次的猜测。
但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是因为自己的一句气话，这么快的走到了这一步。
她这次回来，不是为了谈情说爱，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