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家大业大,如今小王也是囊中羞涩。”这南安郡王说得也倒含蓄。
“行了,你也别与我哭穷了。你心思我已知。即是如此,你也知道纳贡是有定数的,你且说说你这候选比哪几家强了去?我且听听。”
这南安小郡王从袖中抽出一个册子,打开指给王爷看。忠顺王爷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一等将军府的芳漱,别的倒也罢了。”
赖尚荣一曲终了,站在一旁随侍斟酒,却忽听提到这贾府,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这芳漱已纳贡三载为何换不得?”郡王倒是有几分不解,“我也知道这贾府与忠敬王爷走得颇近,但一个纳贡而已,又何必如此执着?”
“说得不错,可是这是宫里的意思,除非这芳漱纳贡出了问题,否则怕是要一年年献上去了。别家均可,唯有他家不行。”忠顺王爷说得倒是肯定。
南安小郡王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追问,叫璃官添了酒道:“这余下几家还望王爷高抬贵手。”
忠顺王爷笑笑,“按程序走便是,若是合适也不能少了去,但若是勉强也无可奈何。”南安郡王自知深意点了点头。
一旁的赖尚荣更是生气,如今这贾府精贵,就连这纳贡都比旁的精贵了。若是如此自己大仇何时能报!不过此时想这些已是无用,赖尚荣想着为今之计只有巴结好王爷,先求自保,等有了机会再想法报仇好了。
酒席宴后,这赖尚荣便跟忠顺王爷回了府。原本自以为只是被王爷养在府中做个唱戏的伶人。哪知当夜,王爷便将其好好亵玩一番。
此时那还容你愿与不愿。这赖尚荣倒是想得明白,索性曲意奉承,既然已沦为玩物,不如借此多搏些恩宠。这忠顺王爷本就好这口,见这璃官又刻意讨好,更是尽兴,将人狠玩一番才住了手。
且不说这赖尚荣成了璃官在忠顺王府中之后如何,对这贾府贾赦恨意又多了几分。单说这荣国府内这一日白鹭又来与贾母回禀。
如今这酒楼已料理停当,单就等着开业了。白鹭选了几个好日子,请贾母定夺。
史菲儿选了选道:“下月初五便就不错。”白鹭点头记下,又问:“老太太,这日子定了,擂台在开业前搭好便是。想来那日定是热闹。老太太若是路过便看看吧。”
白鹭自是希望老太太能来一观,虽说府中规矩严格,但远远路过瞧一瞧倒应该也是无碍的。
史菲儿当然想去,听白鹭如此一说当下心里有了主意。白鹭也是个聪明的,说的含蓄,若是我本意不是去瞧铺子,只是碰巧路过看上几眼,就是被人瞧见也说不出什么去。便应道:“你且按你的主意去做便是,到日子了,若是赶巧遇到,我便瞧上一瞧。你记得给我在这酒楼留一雅间,旁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