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用了此去。”
可偏用这种方式择优而定,难道老太太不会考量这府中夫人若是输了,日后如何再在府中担事?况且,人也尽知,母亲并无婶子的有擅长薛家这样的亲戚,若是如此赢了,才更让人心服口服。”
“你说的头头是道。你且出个主意来与我听听。”
贾琏歪个头,一脸灿烂道:“给太太出主意自是应当,若是这主意好,不知太太可有赏赐?”
听此话张夫人稍稍一惊道:“琏儿你想要何赏?”
“若是琏儿主意不错,助太太赢了比试,日后太太的那一成红利中,琏儿只求一成当做赏赐。”
“你小小年纪,要这么些银子有何用?”张夫人此时倒是真惊了,“你可知这一成红利有多少银钱去?”
“若按去岁红利计,这一成的一成一年算下来大概也有个四千两上下。”贾琏扳着手指算道:“每年这芳漱的红利增长少说也有五点多则十点,若是这么算下来,明年这一成的一成倒也有四千五百两吧。”
张夫人睁大眼睛:“这些你是如何得知?”
“看账册啊?前几日我还帮老太太算过一次呢!如今这芳漱利已不算最大,口红那物件红利才高呢。”贾琏说道。
张夫人愣了片刻,一拍掌道:“若是你的主意有用,便依了你去,分你这一成的红利。”
“太太说话算数?”贾琏一脸喜色,追问道。
“自然作数。”
贾琏点点头,背着手在屋中踱步道:“老太太判定这店铺经营是看谁打理的好。这店铺打理的好,不仅看赚钱多寡、这店铺口碑、货品评价、顾客评价、老主顾多寡同样重要。”贾琏停下望着张夫人道:“琏儿斗胆猜测,婶子有亲眷在京城有铺面,若是高价卖与亲戚去,这让人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毕竟只是一年,应也是撑得住的。”
张夫人听了点点头,这话的确说的有理。贾琏见太太无异议便又接着说道:“若是如此品盈利去,我们自不占优,但是若是将这产品做的好,有新意,若能让人眼前一亮,自然也不愁销路。母亲可记得最初这芳漱因何故而走俏,不就是模样独特又好用。”
那日之事自己自然是知晓。可如今这批芳漱残缺不整。这让人眼前一亮却是难了。
“不知太太可知这芳漱遇热可溶?”贾琏追问。
“遇热可溶?”
“琏儿倒是知道这芳漱隔水加热可溶,老太太昔日曾告知与我。若是确是如此,不如将这批破损芳漱溶了再灌铸。此不就是解决了破损一事。”
这话自然不错,可是就算能重铸,这也来不及重刻磨具去?张夫人倒是犯了愁。
贾琏笑道:“若是太太为灌注模具而愁倒是不必,小舅舅才下南洋回来,倒是有不少精致花式模具,我觉得不如用了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