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等人一走,在大床上欢快的滚了一圈。
在思考自己怎么安全离开这里,哪怕齐逆宠幸他人,苗秧皆不关心,甚至松了一大口气。
他怕的是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被齐逆处理掉。
前日,梁珣的人试着和他联系,差点被人发现,苗秧和对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也不知道齐逆什么意思,目前他还住在侧殿。
越住越不安心,这要是把他打发到那个宫,说明有点地位,可一直在这里,没名没分不是重要的,就怕他突然把自己提去宰了。
苗秧想跑路,白日这样想,可晚上齐逆又他妈来了。
神情无恙,却一身酒味。
“过来。”褪去一身温润的假象,他冷着脸,语气颇沉。
苗秧暗自瞪了他一眼。
不想过去。
齐逆冷眼扫过去,语气更重的重复:“过来。”
苗秧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被齐逆一把拉过去。
他歪头,“你醉了。”
齐逆哑声道:“是啊,醉了。”说着,突然笑了,跟个神经病似的,“你很好闻。”
苗秧:“……”哎哟哟,这个死变态,他回:“陛下,你现在的味道也很特别。”
一身酒味儿,臭死了。
齐逆听出他言语里的嫌弃,眉头一蹙,把人松开了,下意识抬起手闻了闻袖子处,是有酒味。
又看了眼低着头看脚指头的少年,心里莫名烦躁,冷声呵斥他,“朕是皇帝,你这模样可是不耐烦?滚过去跪着。”
苗秧:“……”
用力磨了磨唇内的软肉,去一旁跪下了。
齐逆手臂撑在小几上,另一只手按了按咚咚直跳的太阳穴,见小奴还垂着头,乖得失真,顿时,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冒。
只听到砰的一声,男人掀翻了榻上的小几,哐嘡一声砸在地上,吓得苗秧都怂了几秒。
“滚过来。”
苗秧一个激灵,立马站起来,走过去,“我,我过来了。”
齐逆一把将他拉入怀中,捏住他的脖子,在苗秧耳边道:“杀了你,比踩死蚂蚁还要容易,朕并非你一人不可,讨好朕都学不会,朕留你何用。”
苗秧喉结滚动,“奴才学不会。”
齐逆用了力,苗秧脸色一下涨红,他的手落到齐逆的手臂上,“就,就是学不会,陛下,教我。”
最后两个字,让还在盛怒之中的齐逆一怔,微微松开了手上的力度。
而苗秧的指甲狠狠的按进男人手臂上,只是隔着衣物,伤不到他什么。
苗秧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奴才虽然卑贱,却没有伺候过男人,你尊我卑,原本不该自视清高,可陛下,奴才贱命一条,生与死都掌握在你的手上,待价而沽,取决于你,讨好,才有价值。”
齐逆目光沉沉的望着他,“伶牙俐齿,你的价值,就是在(上广下木)上(单人旁+司)候好朕。”
他拽着人甩到榻上,压了下去,“你的价值……”
他的手指抚过少年的唇,“在于朕有没有被你取悦。”
苗秧一口咬住他的指尖,用了力,咬出了血,呸了一声。
齐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
苗秧: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齐逆呵呵笑:来啊!
苗秧捏着大铁拳跳过去:老子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