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掌柜听着里面的声音一脸抓狂,开店这么多年居然能遇到如此孟浪之人,听着里头噼里啪啦的声音,恨不得现在就踹门进去。
这几个人来的时候穿得光鲜亮丽的,没想到居然在酒楼里做这种事情,白日宣淫,强抢民男,大端的女子什么时候如此孟浪了。
砰!
“来啊,给我抓住他们。
酒楼小厮冲进包厢,首先看到的便是萧凌倒插在门边,玉面和他脸贴脸,看上去好像两人亲子一起一样,小厮拿着棍棒轻轻一戳,萧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而屏风后,被压住的宁如玉使劲挣扎,可宋远山似乎是故意的一样,也跟着挣扎起来,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她脸上了。
砰!
屏风应声倒地,一众小厮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一男一女躺在地上,身躯不断蠕动,身上衣服凌乱,而那女子脸色潮红,不断扒拉着男子的衣服,似乎一脸享受的模样。
“看什么看,还不快来帮忙!”
帮忙?这种事情还能帮忙?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居然在我的酒楼里做这种事情,如此不知羞耻,传出去我的酒楼还做不做生意,”
“这种事情?你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喝点酒,你至于带人闯进来,我没给你钱让你别管嘛。”
“你你你你居然还怪我打断了你的好事!”
掌柜气的快背过去气,与人偷情,亲人还不止一个,被抓住了还如此理直气壮。
屋子里三个男人,两个昏迷,一个迷迷糊糊的,不得不说这女子手段了得了,居然能与三个男子同时
想到此处老板脸色更加羞红了。
“快把她抓起来啊,你们愣着干什么!”
“对对对,抓起来,全都送到官府,我倒是要看看京都之中谁家小娘子这么孟浪无比。”
“送官?我们又没做什么事情,凭什么送官府啊,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嘛,就敢抓我,还不快放开我。”
宁如玉被酒楼小厮拽起来,直接拿绳子捆了起来,死死按着坐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宋远山和玉面也被捆了起来,只不过这两个家伙呼呼大睡,刚刚还闹腾的不得了,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最惨的萧凌,掌柜还请了个郎中来看,生怕人死在酒楼里面。
“你不能把我们送去官府,要是我们今天到了官府,明天你的酒楼就会没了,他可是镇南候世子,你们得罪得起吗?”
“什么?你连镇南候世子这种人渣都下手,这天下是没男人能满足你了吗?”
“我再说一遍,是他先偷窥我的,我只不过是打了他一顿,什么强抢民男,简直胡说八道。”
“那他呢,刚刚可是我亲眼所见,你在扒他的衣服。”
“是他压在我身上,我是推开他。”
“对对对,不压在你身上,难不成你还想骑在他身上?”
宁如玉一脸黑线,简直欲哭无泪,掌柜的理解力简直是满分,想不到她堂堂一世英名,毁在了三个醉鬼身上,果然是人到倒霉,喝凉水的塞牙缝,光天化日之下被造谣。
明明喝个酒,揍个流氓,就变成了偷情,一夜之间她居然多了三个姘头。
“唉,命真苦啊。“
“你命苦,我还没说我命苦呢。”
掌柜在包厢内来回踱步,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跑了,宁如玉瑶摇头,深觉看犯人都没必要这么看着吧。
而半柱香之后,当司徒煜那张冰山脸出现的时候,宁如玉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了,因为实在太丢人了,本来还以为镇南侯府的人会来接萧凌,没想到居然司徒煜先来了。
以至于四目相对之下,尴尬至极。
“郎君,你这小娘子孟浪得很,带着两个男子去吃饭,把人灌醉了想要行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刚刚推门进来亲眼看着这个奸夫趴在她身上,还有这个人,半道被她打晕拖进房间来的。”
“而且这还是镇南侯世子,那个孟浪无比,到处沾花惹草的渣男,她都还要下手,你看三个男的昏死了一个,晕倒两个,啧啧啧,真不敢想看着如此美的女子,居然如此的放荡。”
“这女子就该休了他,跟本管教不了她。”
……
“掌柜的,你这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过话,你没看见这个登徒子在门外偷看我们几人,你居然颠倒是非说我把人拖进来行不轨之事,你能不能要点脸,我能看上这种丑男嘛?”
“你快看,她还在狡辩,就该休了她。”
“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快把我给松开,你们这就黑店,故意毁我名声。”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狡辩什么。”
“你看见什么了,不就看见他趴在我身上嘛,我再说一遍他说摔在我身上的,不是…”
“都闭嘴!”
司徒煜冷着脸开口,脸色漆黑得跟铁锅一样,看着屋内凌乱不堪的模样,再看看宁如玉衣裳歪七扭八的,还有地上不省人事的几人,想想都知道是她搞出来的幺娥子。
他还变成了捉奸的夫君,来酒楼领偷情的妻子,他堂堂北境王,什么时候过得这么憋屈过,简直窝囊至极。
“出去!”
掌柜吓得一激灵,被门外得侍卫抓着领子提溜了出去,一袋黄澄澄的金子封嘴。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得解释。”
“解释?解释就是喝喝酒、打打流氓啊,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难不成我还真能与三个男子同时偷情啊,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你让本王大晚上来酒楼领偷情的妻子,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