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他甚至怀疑，那台战斗机连块漆都没掉。
唐歆再次命令：“再来。”
红色机主心里苦，可又不敢说，只能依言继续。
……
十分钟后，红色机主最后一台模型也坠毁。
他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双手捂着脸，声音凄凉地问道：“姑奶奶，现在可以了吗？”
就算不可以他也没办法了，他所有的飞机模型都坠毁了，而且全部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指不出唐歆半点过错。
唐歆将自己的战斗机收回，抱在怀里：“以后别再玩航模了，因为你不配！如果再让我见到你玩，见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说完，她让宁翊拿来纸和笔，写了一张四万八的借条给红色机主：“喏，这个限你一个月之内还清。”
唐歆已经看出来了，这人根本赔不起十一万，所以只写了副机长那台航模的实际价格。
她如今已经摔毁了红色机主所有的模型，算是让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没必要真的把人逼到绝路上。
红色机主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接过借条，满脸的苦涩。
他踌躇了片刻，目光落在那台黝黑的战斗机上，犹豫着道：“我能问你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