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使,就是某人为给他铺路,才发配了老弟的。”陆敬尧压低了声音,拱火儿道。
仇良嘴角上的肉挑了挑,显然被挑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对这次迁调于北,心头就隐隐有些猜测,如论得罪人,也只是那位最近风头正劲的贾云麾了。
陆敬尧看着仇良面上现出思索,笑了笑,道:“老弟可慢慢想,什么时候想通了,本官领你去见一个人,有其人在,再以老弟的才干,在北边儿立下功劳来,想要重回锦衣,执掌大权,不过反掌之间。”
说着,也不多留,起身告辞。
这位锦衣同知原本之意就是给仇都太尉提前埋下一粒种子,为来日牵线搭桥再作铺垫。
待陆敬尧离去,仇良“彭”地一拳捶在桌面上,目光阴鸷,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头的愤怒。
都给他等着,等他从北边建功回来,再作计较。
山不转水转,他就不信,那位能一直步步高升,总有一天犯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