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天,雪儿没有和你说?”
说着,抬眸看向一旁的甄雪,轻声说道:“雪儿,别站在哪儿了,过来歇歇吧。”
因为有潇潇在外间放风,甄雪也不用总是站在一旁看着,但回去以后,估计又要挨着潇潇的冷嘲热讽。
自从与潇潇在一块儿后,潇潇现在管他管得很严。
甄雪那张温婉柔美的玉容上,神色就有些不自然,轻声唤道:“子玉,你和姐姐说话就好了。”
话虽是这般说着,但仍是搬着一个绣墩坐将过来,将事情经过与甄晴简单叙说了一遍。
甄晴面色就有几分古怪,低声道:“这…这怎么还能这样?唉,子玉你何不答应了他,这样也不用多费波折了。”
这岂不是正中下怀?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我考虑过,那样的话并不太好,容易有着后患,国家爵位传承事关国家名器,不可小视。”
那样的话,就相当于他就落了把柄在北静王手里,换句话说他落入了北静王的节奏之中。
甄晴想了想,也明了其中的关要,点了点头道:“那这样也好,不用担心受得要挟。”
“不说这些了。”贾珩伸手拥住甄晴和甄雪,道:“好久没和你们两个在一起这般说话了。”
闹了一会儿,甄雪按着贾珩的手,脸颊羞红如霞,颤抖说道:“我和姐姐都有孕在身,服侍不了你。”
甄晴却美眸闪了闪,压低声音说道:“妹妹,别的服侍法子也是有的。”
她就要在这府上服侍这个混蛋,让那人每次过来寻她,都恍若有他在身边儿一般。
贾珩凝眸看向甄雪,轻声说道:“雪儿。”
以往甄雪比较害羞和保守,大多数时候都比较被动,甄晴的各种骚操作,甄雪是一个都没有学到。
甄晴拉过眉眼间羞涩不胜的甄雪,轻声说道:“妹妹,他这一走可就两三个月不回来的,你就不念着?”
甄雪芳心微颤,目光失神片刻,玉容彤彤如霞,“嗯”了一声,支支吾吾道:“那我…我听姐姐的。”
贾珩此刻坐在床榻之上,沉静而幽远的目光从一艳冶、一温婉的脸颊挪开,望着墙上悬挂的一副中堂画,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怪不得潇潇嘴边时常挂着甄家妖妃,这真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其实晴雪有孕,留在金陵于他而言甚至还是一桩好事儿,不然长此以往,谁都顶不住。
崇平十五年的南国冬天,刺骨凛冽的西北风呼啸不停,庭院中那棵枝干遒劲的梅花树在寒风中宛如墙头草一般左右摇曳,风声似吹动起嫩绿枝条根根抽出,再有几天就是二十一节气当中的小雪。
黄河都有可能结冰,那时候就不好行船了,是得尽快回去了。
许久之后,贾珩起得身来,整了整衣裳,来到小几之上,提到茶壶斟了两杯茶,递将过去。
天一冷,人就容易着凉感冒,鼻涕也就多,还是得多喝开水。
甄晴似受了风,剧烈咳嗽几下,妩媚流波的美眸不由瞪了贾珩一眼,恼怒地过手帕。
丽人光洁如玉的下巴之下,那修长玉颈的喉头滚动了下,接过茶盅,将茶汤饮尽,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正如贾珩所言,这时候的金陵,天气有些冷了。
甄雪那张温宁如水的玉颊早已羞红如霞,颤抖着手拿过茶盅,喝了一口,嗔恼不已地看向甄晴。
姐姐也真是的,自己弄不了,刚才又捧着她的脸分了过来。
她可算是知道以往回去为何都是涨涨的了。
甄晴妩媚流波的美眸凝视向甄雪,抿了抿粉唇,轻声说道:“妹妹,天有些冷,喝口茶暖暖身子罢。”
甄雪玉颜酡红,似是嗔恼,似是腻哼了一声,小口喝着茶,看向外间的苍茫如晦天色,说道:“看着天色,过几天要下雪了吧?”
甄晴轻笑说道:“再有几天就是小雪季节,但南方未必下着,北面就不知道了,但愿别结冰了才好。”
贾珩看向正在议论着的两人,面色顿了顿,轻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给雪儿说说看明天晚上怎么布置,别耽搁了正事。”
甄晴美眸流波地看向那少年,柔润目光中满是依依不舍,柔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等会儿教教她怎么用计。”
刚才就是她在教着妹妹,妹妹还是太笨了。
贾珩点了点头,再不多言,神情默然出了厢房。
陈潇玉容如霜,冷冷看了一眼少年,清哼一声道:“走吧。”
又将她先前的话抛之脑后,又跟那两个妖妃胡闹。
贾珩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潇潇,回去吧。”
与陈潇一路无话地返回宁国府,已是暮色四合,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