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那熟悉的感觉这会儿又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贾珩抱着晋阳长公主的丰腴腰肢,向着里厢而去。
晋阳长公主秀丽玉容上笼起氤氲之意,不由腻哼一声,道:“本宫还当你腻了呢。”
贾珩剑眉之下,清眸目光微动,低声道:“晋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腻。”
“腻了”这种话对甜妞儿和凤姐说说就是了,对曾经扶持他于微末的晋阳长公主而言,却是不舍得说出口的。
“你这甜言蜜语就去哄别人吧。”晋阳长公主弯弯眉眼之下,丰丽、雍美的玉颊羞红成霞,日渐丰腴款款的娇躯渐渐柔软一团,柔声说道。
贾珩拥住丽人的丰腴腰肢,柔声道:“晋阳,好了。”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目光略有几许狐疑地看向那少年,说道:“你先前是不是随着皇嫂去了大慈恩寺?”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就是先前,皇后娘娘到大慈恩寺,正在为腹中孩子祈福。”
“二人独处,就没有发生一些什么?”晋阳长公主妩媚流波的美眸认真地看向那少年,轻哼一声,低声问道。
贾珩道:“肚子里都有孩子,能发生一些什么?”
晋阳长公主冷笑一声,莹润如水美眸乜了一眼那少年,说道:“那就是没有孩子的时候,可以发生一些了?”
贾珩:“…”
丽人这言语陷阱真是一套一套的,这就是女人,有了孩子以后,就开始变成这样了。
晋阳长公主盈盈如水美眸打量了一眼那少年,轻声说道:“这会儿没有话说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倒是没有说出那句经典的“你这是什么态度?”,而是美眸莹润生光,没好气道:“行了,别耽误工夫了,本宫想你了。”
贾珩笑着应了一声,然后搂着容颜端庄、秀美的丽人,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堆着雪人。
晋阳简单抱着是还要舒服一些,尤其是有了节儿以后,比之甜妞儿也不遑多让。
也不知多久,晋阳长公主抬眸之间,看向那身后神情悠然的少年,没好气说道:“你这是刚刚和潇潇她们闹过?”
贾珩一头黑线,什么意思,现在都会激他了是吧?
他就是体谅晋阳,没想到这还不满意了?
“抱本宫起来呀。”晋阳长公主回转过秀发葱郁的螓首,那莹润美眸瞪了那少年一眼,眉眼之间满是旁人难以看到的妩媚风韵。
贾珩一时无语,暗道,真是受不了,都喜欢这个是吧?
难道这就是吊桥效应?
翌日,神京城 不知不觉之间,时光匆匆,今天又是到了太庙献俘的日子。
崇平帝这次似乎颇有兴致,领着一众文武群臣,来到太庙。
说话间,将豪格以及搅乱山东的李延庆等匪首的首级,收集在一辆车辕高立的马车上,向着太庙所在的位置迅速驶去。
这在某种程度上,频频参加庆典活动,也是向外间的文武群臣证明自己龙体康健,以安中外人心。
豪格此刻被手指粗细的一根绳索紧紧捆缚,在几个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押运下,来到大汉历代帝王的祖祠之前。
侍卫连续踢了豪格的腿几下,终于将面有不屈之色的豪格按住跪将下来,而豪格肌肉绷紧,剧烈挣扎着,而嘴里因为堵着一块儿布条,支支吾吾,根本发不出丁点儿声音。
贾珩瞥了一眼多半是在“骂骂咧咧”的豪格。
崇平帝意气风发,目光环顾群臣,朗声道:“自崇平十五年,太庙之前不知跪了多少女真的王公大臣,想来足以告慰辽东之战的英灵,还有我大汉的列祖列宗。”
言及此处,这位中年帝王心神也有几许唏嘘不胜。
而他崇平天子的赫赫武功,也会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李瓒面色肃然,介绍说道:“从多铎,岳讬、豪格,再到和硕特的几位番邦异族的族酋,悉数跪缚于太庙。”
而能让这些人折戟的卫国公,如何不令天子忌惮?
崇平帝点了点头,凝眸看向面上神色肃穆,态度恭谨的少年,问道:“子钰。”
这会儿自是想听听贾珩这位当事人怎么说。
贾珩拱手说道:“圣上,辽东等一众王公贝勒来日都有跪在太庙臣服的那一天。”
崇平帝闻言,目光中满是嘉许,朗声道:“朕也欣然见之,子钰此言,朕与子钰共勉。”
他的身子骨儿一定要撑到那一天,看到大汉从此再无后患之忧。
而后,率领一众文武群臣向着祠堂而去,就在庄严、肃穆的氛围中,崇平帝以及诸文武大臣,向着太庙中的陈汉列祖列宗跪拜。
而祠堂之上,也已摆上了太上皇的灵牌画像。
待庄严、肃穆的仪式完成,崇平帝这才领着群臣向着宫苑而去。
这时,一个着织绣图案的飞鱼服,腰间配着绣春刀的大汉,抱拳道:“圣上,奴酋豪格等诸人皆已伏法。”
崇平帝冷声道:“枭首,于市井街巷示众。”
仇良拱手称是,转身之间,不由瞥了一眼那身穿蟒服的少年,目光深处现出一道寒光。
他,仇良,又回来了!
辽东,盛京,宫苑 正是七月时节,暑气炎热,夏风习习,吹动得凉亭上的帷幔轻轻晃动不停。
多尔衮正在后花园中坐在凉亭之中,欣赏着庭院中开得娇艳不胜的花卉,而隔着一方杏黄色棋坪,一只带着指甲套的纤纤素手,捏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