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业,解决一些社会不安定因素,一般而言,一个人再能打,可能也不如五个人、十个人数量上的碾压差距。
这就是农民起义军动辄数十万的道理,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楚王听着两人叙话,目光闪烁了下,心神之中,不仅就有些起伏莫名。
这一路而来,魏王跟着贾子钰究竟学了多少治国理政的能耐?还有行军打仗的谋略?
贾珩也不多言,抬眸看向两人,笑了笑道:“天色不早了,魏王殿下,楚王殿下,一同用饭吧。”
他方才为国争光,大耗体力,这会儿的确也有些饿了。
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落座下来。
楚王道:“子钰,听魏王弟说,这次在倭国,火铳利器大放异彩,女真八旗精锐一战而折损大半。”
贾珩道:“女真八旗精锐如果出城野战,我汉军水师或还忌惮几分,但偏偏据城固守,我大汉火铳之利甲于天下,彼等在城中只能被动挨打。”
楚王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如果攻城拔寨,这红夷大炮能够以骡马随军而行,也就好了。”
贾珩道:“现在红夷大炮已经做轻了一些,余下就是将铳弹的威力再提升一些,军器监那边儿不能固步自封,当继续精研火器。”
等到了神京城以后,他如果没有什么事,还是将精力更多用在搞一些军工发明上。
魏王陈然默然片刻,说道:“子钰,刚刚与赵大人谈论了下,除却粤西之外,大汉诸省新政已经陆陆续续推行,清查出隐匿田亩在诸省记录在册之八成。”
粤西土司方面可以说已经开始动刀动枪了,许多宗族家老还有一些土司,根本不想交出土地,联络同族丁壮,持械与粤西以及粤东的官军械斗,为此闹出了不少冲突。
不过,大汉官僚机构自身就能解决,倒也不需贾珩这位卫国公出动。
贾珩道:“新政推行之后,国家财库丰裕。”
其实,相比军事上获取的胜利,新政之功才是千秋不易的威望之基,让他娶了钗黛。
魏王语气之中不无激动,说道:“听说自一条鞭法推行以后,去岁夏秋两税合计而言,折色白银已近两千五百万两。”
这都没有算一年五百多万两的盐课,一年六百万两的海关关税,如果再加上一些其他林林总总茶课、杂税、契税、矿税以及一些商业税。
大汉某种程度上达到了清朝康熙年间的水平,一年税收四千万两的财政收入。
离乾隆年间的岁入小五千万两还差上一些,但让过惯了苦日子的大汉君臣,一下子觉得被幸福大礼包砸中。
这样的财税收入,当真是一改往日捉襟见肘,原本拖欠的官员俸禄也都足额发放,原本对新政的攻讦之音也都减少了许多。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财政宽裕,明年就可动兵,平定辽东了。”
记得,在平行时空的大明,前明之时的一条鞭法推行以后,清查出隐匿田地28亿亩,按官田五升三合五勺、民田赋税三升三合五勺而计,也就是分别00535石,与00335石,增税计一千多万石,根据明中期一两银子可购买两石米算,增加了大约六七百万两白银的收入。
如果再加上此世的摊丁入亩,可以说每年为朝廷增加了税赋达到近千万两之巨。
而这些年不停的整军、惩治贪腐、开海通商以及增加盐课,国家基本是处于财政结余的状态。
而朝廷有了这么一笔可以细水长流的银钱,许多事情办起来也就方便了许多。
魏王陈然沉吟片刻,感慨说道:“去岁屡次用兵,倒也靡费不少国帑,近二年打了不少仗,将校抚恤、赏赐,粮秣消耗,更是不可胜计。”
贾珩道:“国家财用,费以养兵,抵御外侮,这些银子就花的值。”
魏王陈然自觉一时失言,连忙悻悻然不言。
楚王笑了笑说道:“子钰所言甚是,不然如弱宋,国用虽富饶,但却岁币投于北虏,倒不如为我大汉将校兵卒所用,扬我国威。”
当着军方第一人,在说军费大高,这不是找不自在又是什么?
贾珩道:“等北虏一平,九边边镇就可酌情精简裁撤,将镇关北移,那时,军费开支也就相应减少了。”
这就是明代和清代的区别,明代近九百万石禄米供养藩王,山西河南两省之粮供给藩王不足一半,等到明亡之时,这些藩王可以是一点儿银子都不出。
而清廷则是将军费开支作为大头,所谓康熙年间,“以兵饷居其八”。
乾隆年间,“兵饷一项,居国用之六七”,军费都是一千多万两,小两千万两之巨的庞大开支。
清廷在前期和中期能打下一个海棠叶的广袤疆土,也就不足为奇了。
幸在陈汉部分汲取了明廷灭亡的教训,对藩王还做出了一部分限制,才不至局面崩坏太狠。
几人议论着,开始用着饭菜,随意议论着一些风花雪月之事。
待送别了楚王、魏王两藩,贾珩也没有多待,返回后宅,看向已经沐浴而毕的兴子,那奶洗的肌肤白腻如玉,眉眼间笼着甜美与明媚的气韵,轻声说道:“兴子。”
“贾君,你回来了。”明正天皇目光依恋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近前,抱住了贾珩的腰身。
贾珩道:“等后天,咱们就启程了。”
说着,捏着丽人的下巴,凑到莹润微微的粉唇,噙住甘美。
这位樱花国天皇,的确是稀有品种。
另一边儿,魏王回到下榻之所,坐在一张木桌之畔,眉头皱了皱,仍在思索着方才之言。
担心自己一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