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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贾珩与元春依偎了一会儿,也不多说其他,快步离了厢房,向着庭院外快步而去。
此刻,晋阳长公主落座在厅堂中的一方软榻上,这会儿,手里正在拿着一件衣裳,正在一针一线缝制着,丽人随着过门儿日久,身上的那股母性、柔婉气韵愈发浓郁起来。
尤其,丽人臂膀舒展之时,举手投足间,一股优雅端庄之态,将贤妻良母的气韵,展示的淋漓尽致。
怜雪手中正在拿着一只拨浪鼓儿,这会儿正在逗弄着贾节。
就在这时,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低声说道:“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回来了,刚刚看了看蕴儿,长开了一些。”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美眸眸光莹莹如水,说道:“等再三二年,他们两个都长大了,还能下地跑了。”
贾珩落座在近前,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关切问道:“婵月和咸宁,妍儿她们几个呢。”
晋阳长公主秀挺琼鼻不由腻哼一声,声音当中不乏嗔怪之意,说道:“这会儿正在后宅呢,你刚才没有过去看她们娘俩儿?孩子太多了,快记不得那个是哪个了吧?”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就去看看。”
嗯,孩子是挺多的,都快成播种机了。
但也是不可避免之事,毕竟每个人都想后半生有着倚靠,不给也不行。
再漂亮的女人,保质期都要短上许多。
不过在诸钗天梯图(读者可以做一个)当中,宋皇后和晋阳也在第一梯队。
或者说,晋阳和宋皇后就是皇冠当中最为璀璨的两颗明珠,熠熠生辉,不分高下。
贾珩剑眉挑了挑,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那张婉丽玉颜,那双莹润微微的目中现出一抹欣然莫名,说道:“晋阳,过几天,带着节儿进宫去见见太后吧,太后在宫中也难得天伦之乐。”
在崇平帝在世之时,晋阳长公主不好带着儿子进宫去看望冯太后,如今崇平帝和楚王都已作古,整个皇宫任由他出入,晋阳长公主抱着儿子过去,也在情理当中。
晋阳长公主翠丽修眉,弯弯一如柳叶,晶然熠熠的目光闪烁了下,说道:“本宫正说去呢,你去不去?”
贾珩道:“一同过去也没有什么。”
晋阳长公主秀丽柳眉之下,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不由蕴藏着关切之色,柔声说道:“皇嫂那边儿最近如何了?”
贾珩整容敛色,温声道:“一切还好。”
晋阳长公主正色叮嘱说道:“你……也别太胡闹,如果这等桃色绯闻传之天下,对你名声也十分不利。”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会留意的。”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贾珩,欲言又止说道:“也不知将来后人如何评价皇兄与你呢。”
贾珩默然了下,道:“志同道合,君臣一体。”
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带着几许羞恼之意,道:“玉体的体?”
贾珩:“……”
晋阳只能读出其中的一处隐喻,别的倒没有读出来。
晋阳长公主蹙起秀眉,低声说道:“你也收敛一些吧,还有那个甄氏,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真是陈氏宗室的脸,都让他按在地上摩擦。
贾珩轻轻揽过晋阳长公主的一侧雪肩,锋眉之下,眸光莹莹,柔声道:“放心好了,我都会留意的。”
晋阳说的也不无道理,首先是如果被天下人知道甜妞儿和甄晴与他私通,并且还生了孩子,难免不会联想,宪宗皇帝和光宗皇帝的驾崩,背后有没有他的手笔。
天下之人众多,不是没有聪明人。
晋阳长公主秀气挺直的琼鼻轻哼一声,打趣说道:“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好事儿呢?不会是想着两代皇后同侍一人吧?”
她以后还是得好好看住他才是。
贾珩面上见着一抹莫名之色,说道:“胡说什么呢。”
晋阳长公主声音中带着几许讥诮和打趣,说道:“别装了,本宫还不知道你。”
贾珩:“……”
什么装?他装啥了?
好吧,毕竟是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晋阳早就看穿他的一切。
既然是这样,他也就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晋阳长公主那张华骨端凝的玉容上,带着几许严厉之色,叮嘱说道:“如今虽然天下太平,但也做点儿正事,你才二十岁,将来还要建功立业,不可过于沉湎儿女情长当中,不可自拔。”
贾珩近前,修眉之下,明眸眸光莹莹如水,一下子握住丽人的纤纤素手,道:“晋阳真是我的长孙贤后。”
晋阳长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没好气道:“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两人说笑着,就在几人说话的空当,宋妍和李婵月两个人快步而来,唤了一声,道:“小贾先生。”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凝露而闪地看向李婵月,低声道:“婵月,这边儿过来。”
李婵月那张靡颜腻理的脸蛋儿,分明羞红如霞,说话间,近前而来,道:“小贾先生刚才怎么没有去看看表姐?”
贾珩道:“我一会儿去看她,她和著儿还好吧。”
“正在坐月子呢。”李婵月玉容酡红如醺,声音娇俏几许,温声道。
贾珩道:“怎么说呢。”
这会儿,宋妍这会儿,也同样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那张肖似宋皇后的五官,眉眼间沁润着亲昵和明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