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之下,目光闪烁了下,沉声说道:“我先前让你派人知会魏梁两王,现在可有结果?”
阮永德道:“公子,魏梁两王,两人眼下正在圈禁,不过或许是新帝登基,两人的圈禁倒是要松了许多。”
陈渊眉头皱了皱,目光闪烁了下,道:“那就联络上,等到时候,可以两人为名,讨伐奸臣贾珩小儿,秽乱宫帷,篡夺大汉神器。”
阮永德道:“此事还未经查证?”
陈渊冷笑一声,说道:“纵然此事非真,又能怎么样?不管真假如何,只要天下人愿意相信也就是了。”
这等事从来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到时候,他大义名分在手,联络魏梁两藩,打出勤王大旗,九州仁人志士,势必赢粮而景从。
阮永德想了想,也思量出其中的妙处来,说道:“公子妙计。”
陈渊剑眉挑了挑,抬眸看向阮永德,说道:“先去查证,最好能够查出一些证据来,也省得那贾珩小儿百般抵赖。”
阮永德拱手称是。
待阮永德离去之后,陈渊面上不由现出一抹冰霜冷意。
贾珩小儿,他倒要看看将来那小儿,如何应对?
陈渊剑眉挑了挑,眸光幽沉,分明是想起了来日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