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丰润、明丽的脸蛋儿两侧蒙起酡红红晕,讷讷声道:“珩哥哥,我会的。”
贾珩容色微顿,凝眸看向有些呆头鹅的迎春,心头也有几许无奈。
不大好撩……
贾珩想了想,温声道:“二妹妹在屋里,平常除了下棋,还会做什么?”
迎春翠丽修眉之下,那双莹然微润的明眸粲然如虹,低声说道:“看棋谱。”
贾珩:“……”
绕不开棋了,是吧?
贾珩面色顿了顿,诧异了下,问道:“除了棋呢?”
迎春玉容酡红如醺,讷讷说道:“看书。”
贾珩闻言,也不好再一直追问。
真是一个宅女。
贾珩又在厢房里落座了一会儿,也不多说其他,离了缀锦楼,快步向着外间而去。
行不多远,想了想,打算先去栊翠庵去看看妙玉。
栊翠庵
妙玉一袭素色宽袖裙裳,斜靠在一方软榻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自家儿子身上。
妙玉往日那张清冷幽艳的脸蛋儿,明媚娇艳,而那张白璧如玉的肌肤,似蒙起一层母性的甜蜜和爱意。
不远处的邢岫烟,手里正在捧着一本薄薄书册,凝神阅读着,秀丽、明媚恍若出云之岫的眉眼之中,似氤氲浮起一抹思索之色。
当日那个冷心冷意的师太,如今已经变得格外温和、轻柔。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素素的声音。
“大爷,过来了。”素素娇俏声音中带着几许雀跃之意。
就在这时,贾珩挑开一道布帘子,进入厢房,看向那歪靠在床榻上的妙玉,道:“妙玉,逗着孩子呢。”
妙玉香肌玉肤的玉颜上,似是生出几许喜色,翠丽修眉之下,明眸眸光莹莹如水,柔声说道:“孩子这几天长开了一些。”
贾珩近前而来,在一张绣墩上落座下来,看向那还在襁褓中的男婴,伸手握住那一只绵软小手,白净莹莹的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欣然莫名之色。
贾珩这会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婴儿粉腻嘟嘟的脸蛋儿。
妙玉翠丽修眉之下,明眸眸光莹莹如水,语气不由嗔怪了下,低声道:“孩子还小,你手下别没轻没重的。”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我不少孩子,还没有经验吗?”
妙玉闻听此言,翠丽柳眉之中,妩媚流波的明眸,眸光莹莹如水,羞恼道:“你还得意上了。”
这会儿,邢岫烟看着两个老夫老妻一般斗着嘴,清眸眸光莹莹如水,带着几许莫名羡慕之意。
等什么时候她有了孩子以后,王爷对她的目光也就多了一些。
贾珩这边儿,逗弄了一会儿孩子,转眸看向一旁的邢岫烟,问道:“岫烟,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邢岫烟眉眼温婉、可人,低声说道:“刚刚寻了一本书来看,别的也没有什么。”
贾珩道:“岫烟年岁也不小了,也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邢岫烟闻言,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酡红生晕,似是轻轻应了一声。
妙玉轻哼一声,道:“到时候家里都是小孩儿。”
贾珩道:“我俸禄多,家里养得起。”
妙玉轻轻应了一声,只是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倒也没有多说其他。
……
……
暂且不提神京城中,两人叙话,却说就在离神京城数百里的地方——
魏王和梁王两人骑着一辆枣红色鬃毛的马匹,向着外间疾驰而去,此刻正值盛夏,道路泥泞不堪,一声声马蹄踏在其上,可见泥点子四处飞溅。
但见傍晚时分,雨幕重重,天色昏暗,分明是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随行的阮永德,两道峻刻剑眉下,咄咄而闪的的虎目当中现出几许清冷之意,开口说道:“过了前面的关隘,就是巴蜀了。”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说道:“神京方面可是知道我们去了巴蜀?”
阮永德剑眉之下,目光深深,道:“殿下放心,我已经派了几路迷惑的人马,一旦神京锦衣府缇骑方面追捕,定然会引至他处。”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还好,否则以锦衣缇骑的速度,沿着路途追捕过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殿下,前方天色不早了,前方寻个宅院,暂且为马匹歇歇脚才是。”阮永德面色微顿,轻声说道。
而后,一行几人快马向着远处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