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大意。”
另一边儿,顾若清近得前来,端起一杯香气袅袅的茶盅,递将过去。
贾珩端过一只青花瓷的茶盅,轻轻啜饮了一口香茗,面色微顿,凝眸看向顾若清。
顾若清诧异了下,问道:“王爷先前去见了师父,师父那边儿怎么说?”
贾珩目光温煦含笑,问道:“你师父说若清过门这么久了,怎么肚子里还没有动静?”
顾若清霞飞双颊,羞嗔莫名说道:“王爷这是又胡说了,师父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说这个?”
贾珩声音中带着几许打趣,道:“说来也是,这都过门有两年了,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顾若清微微垂将下来螓首,妩媚流波的妙目当中,似是涌起一抹羞恼之色。
陈潇冷哼一声,讥诮说道:“我这过门可有四五年了,还不是一样?”
贾珩、顾若清:“……”
贾珩眸光落在陈潇的脸上,道:“潇潇,你最近还没有动静吗?”
陈潇乜了一眼贾珩,冷哼说道:“哪里是那么快的?再说,我一个人也说了不算。”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说道:“那咱们两个以后多努力。”
陈潇闻听此言,那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蒙起浅浅红晕,熠熠而闪的美眸沁润着媚意流波,似是倒映着璀璨星河,熠熠流光。
贾珩转而问道:“潇潇,你让锦衣府密切监视李瓒和许庐两人的动向,如果有了什么情况,及时来报。”
陈潇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是。
贾珩说话之间,就是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在陈潇的目光中,向着一旁的厢房而去。
顾若清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氤氲浮起红晕,美眸柔波莹莹,娇躯滚烫发热。
贾珩凑到丽人桃红明媚的唇瓣上,一下子就噙住两片柔润微微的唇瓣,旋即,轻轻攫取着那唇齿之间的甘美、清冽。
顾若清“唔”的一声,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似是蒙起一层彤彤霞光。
贾珩伸手探入丽人衣襟,轻轻抚着丽人的丰盈柔软,掌指之下,雪人变幻不停。
顾若清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顿时羞得酡红如醺,美眸开阖之间,媚眼如丝,心神沉浸在惊涛骇浪之中。
贾珩拥着顾若清倒在床榻上,轻轻抚着丰盈酥翘。
顾若清看向那蟒服青年,娇躯轻轻颤抖不停。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住娇躯绵软如蚕的丽人,打趣道:“若清,这段时间没少想我吧。”
顾若清声音痴痴当中带着几许呢喃,说道:“实在日思夜想。”
贾珩也不多言,低头噙住丽人的丰盈柔润,却觉掌中丽人娇躯剧颤。
两人再次相拥在一起,贾珩嗅闻着那葱郁发丝之间的香气,说道:“若清,你师父那边儿平常喜欢做什么?”
顾若清鬓角汗水晶莹靡靡,白腻肤色微微泛起红晕,抿了抿粉润微微的唇瓣,神色淡淡说道:“师父她平常也就喜欢弹弹琴,别的也没有什么。”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我让人寻一架名贵古筝送给她。”
顾若清芳心好奇不胜,问道:“王爷怎么想起问师父的喜好了。”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顾若清丰润的肩头,道:“她为可卿的事,可是操劳了不少日子。”
顾若清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莹润如水的美眸眨了眨,忍不住伸手轻轻捉弄了下贾珩,说道:“王爷刚刚没有说实话。”
贾珩:“……”
得了,若清现在也对他这般知根知底了吗?
顾若清娇俏声音当中带着一丝担忧之色,道:“师父在我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好像都这样二十多年了。”
贾珩转眸看向顾若清,问道:“所以呢?”
顾若清诧异了下,问道:“还能所以什么?你是不是又打着什么不好的主意?”
这么多年,毕竟也是老夫老妻了,自是知道贾珩的一些癖好。
贾珩道:“我这都没有说什么,你在这儿胡说什么呢。”
顾若清那张白腻无瑕的脸蛋儿上,蒙起一层彤彤如霞的酡红红晕,将青丝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翠丽如黛的修眉下,明眸妩媚流波。
贾珩凑到顾若清耳语了几句,顿时引得顾若清娇嗔莫名。
……
……
李宅
内阁首辅李瓒下朝之后,落座在自家书房的靠背椅子上,将官帽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刚毅、沉静的面容上忧色密布。
心头已是举棋不定。
卫王出了京城,按说,这已是他苦苦等待的时机,可不知为何,心头就是有些不落定。
这会儿,一个仆人进得厢房之中,低声说道:“阁老,您喝茶。”
李瓒端过茶盅,问道:“门房那边儿可有书信递送过来?”
仆人抬起头来,开口说道:“这会儿倒是没有,老爷,要不小的去看看。”
李瓒轻轻摆了摆手,面色肃然,说道:“去吧。”
那门房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了。
李瓒剑眉挑了挑,眸中不由现出莫名之色。
不管如何,这是一次机会,匡扶汉室,拨乱反正,就在此时。
过了一会儿,那仆人去而复返,沉声说道:“老爷,外面有了一封书信,老爷先行看看吧。”
李瓒面色一肃,朗声说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那仆人说话之间,就是将手中的书信,一下子递将过去。
李瓒拆阅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