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后宅——
贾珩抱着自家襁褓中的婴儿,著儿,看向那小家伙冲着自己笑着,转眸看向一旁的咸宁公主,伸手揽过丽人的肩头,心神涌起阵阵欣喜莫名。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咸宁公主柳眉之下,美眸莹润如水,而心神当中就有甜蜜涌动不停,说道:“先生,婵月和妍儿,她们两个也想要个孩子呢。”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李婵月和宋妍,眸光温煦,说道:“婵月,妍儿。”
李婵月就近落座下来,细秀柳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明眸,似有柔情波动,道:“珩大哥。”
贾珩行至近前,一下子拉过李婵月的纤纤素手,低声道:“婵月,这几天肚子还没有动静吗?”
李婵月玉容柳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中满是怅然若失,道:“其实,肚子倒也没有什么动静的。”
贾珩剑眉之下,清冷眸子中满是欣喜和怜惜,温声道:“那咱们可得多努力了。”
婵月过门儿这么久了,除了人妻韵味十足,还是有着几许少女的娇羞和灵动,这一点儿尤为难得。
这会儿,贾珩眸光温煦地看向一旁的宋妍,同样对上一双莹润微微的美眸,说道:“妍儿也是一样。”
宋妍微微垂将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莹润如水的明眸柔波潋滟,柔情百转。
贾珩转过一张峻刻、深沉的脸来,轻轻揽过宋妍的肩头,垂将而去,凑到那粉润唇瓣,攫取着甘美、清冽的气息。
咸宁公主轻咳了一声,眸光温煦,说道:“那也没有多少。”
贾珩这会儿,轻轻扳过李婵月柔软的肩头,又是凑近而去,攫取着那甘美、清冽的气息。
咸宁公主这会儿,抱过自家的儿子,浅笑莹莹地看向那蟒服青年正在拥住李婵月和宋妍两个,目光也有几许怔怔失神。
一晃眼,她和婵月、妍儿表妹嫁给先生好几年了。
……
……
窗外,天穹浩渺,夜色如墨,可听得雨水淅淅沥沥而下,拍打在庭院的玉阶上,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金鸡破晓,天地倏然一片寂静。
第二天,天光大亮,淅淅沥沥的秋雨也下了一夜,芭蕉树的翠绿芭蕉在经雨之后,青翠欲滴,而琉璃瓦冲刷的一尘不染,映照人眸。
贾珩轻轻伸手抚过咸宁公主圆润微微的肩头,看向那玉容明媚的丽人,说道:“咸宁,天亮了,咱们要起来了。”
咸宁公主“嘤咛”一声,翠丽如黛的柳眉下,美眸似能流淌出妩媚清波,道:“先生,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贾珩温声道:“巳时了,该起来了。”
说话之间,就是起得身来。
而李婵月和宋妍轻轻“嘤咛”一声,然后,倒也穿将起来一袭或红或许粉的裙裳,穿上鞋袜,向着外间而去。
贾珩来到前院厅堂中,看向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在和贾节两个人落座在餐桌之畔,用起饭菜。
晋阳长公主翠丽如黛柳眉之下,美眸柔润微微,道:“过来了?”
昨晚看来和咸宁她们三个没少玩闹,这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贾珩默然片刻,道:“这是过来了,你们娘俩儿这就吃上了。”
晋阳长公主翠丽修眉,美眸流波,嗔怒说道:“不然呢?”
贾珩说话之间,就已行至近前,就在晋阳长公主和贾节身旁落座下来,这会儿,怜雪端起一个铜盆,递将过来,玉容含羞,晶光熠熠的美眸当中,满是痴痴之意,柔声道:“王爷,先洗手罢。”
晋阳长公主柳叶弯弯的细眉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眸光莹莹如水,低声说道:“你等会儿要去哪儿?”
贾珩剑眉挑了挑,眸光温煦,一如暖阳,道:“等会儿要去武英殿一趟,新皇登基,诸事繁芜,千头万绪。”
不仅是李许两人的处置诏书,抑或是别的事,都需要他等会儿需要处置一番。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道:“如今,这京中变乱一场接着一场,也该安定下来了。
贾珩感慨道:“是啊。”
说着,拿起一双竹筷夹起菜肴,开始用将起来。
就在这时,晋阳长公主柳眉翠丽弯弯,美眸柔润微微,提醒说道:“你还没有去见过元春吧。”
贾珩拿起汤匙舀起了菌汤,低声道:“等用罢晚饭,就过去看看她才是。”
晋阳长公主莹润剔透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语气幽幽道:“你别忘记了就好,还有我们家怜雪,也等了你一两个月,自从跟了你,就给守了活寡一样。”
这会儿,怜雪正在一旁挽起衣袖,露出嫩白如藕的手臂布菜,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似是蒙起酡红如醉的气韵。
而后,丽人就用那一双顾盼流波的眸子,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
她也有些想王爷了。
贾珩抬眸之时,也不多说其他,恰好就是对上那双含情凝睇的眸子,心神涌起阵阵欣然莫名。
怜雪跟他以来,两人在一起腻着的时候要少一些。
贾珩说完之后,也不多说其他,向着后宅而去。
元春所居的厢房,此刻正在亮着一盏灯,烛火分明正自摇曳不定,可见人影憧憧,在屏风上晃动不停。
元春此刻正落座在床榻上,手里正在缝制着一份小衣,不时垂下头来,看一眼襁褓中的婴儿。
丽人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两侧,在生过孩子以后,带着一股吹弹可破的婴儿肥。
元春的丫鬟抱琴,这会儿端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