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不行拉倒,又不是找不到其他货源。我们走!”
付晓雅作势起身,招呼我们离开。
常思思拿回了手术刀,还不忘在手里转着圈耍酷。
我则非常犹豫,刘芳菲可是等着卖货呢,怎么能空手而归。
“三位别急啊,谈生意可不就是你拉我扯的嘛,再商议下,商议下。”范厂长赔着笑。
“咱们回去就跟云梦迪董事长说,她介绍的客户不靠谱。”
付晓雅竟然把云梦迪给搬了出来。
这就过分了……
我们跟云梦迪的交情,不过是同住了一晚软卧包厢。
再说了,这么个小村小厂,怎么可能认识云梦迪。
我想错了!
听到云梦迪的名字,范厂长惊得嘴巴张老大,追问道:“可是云河集团的董事长?”
“还能是别人吗?”付晓雅翻着白眼。
“哎呀,就见过一次面,难得云董能记得我们这个小厂,三生有幸。”
范厂长激动拍着大腿,眼含泪水,差点就哭了。
“那就三万,就当交个朋友。”
范厂长终于吐口了,嘴角却剧烈抽搐,连带着眼皮都在跳。
我使劲吞咽下口水,也把想要雀跃欢呼的劲头使劲压下去。
这次带着付晓雅就对了!
她的社会经验比我强,商业脑瓜也很精明,一次讨价还价,就省了近四万块钱!
“好吧,那就说定了。”
我佯装勉为其难答应,也唯恐范厂长再变卦。
“马上签合同。”
范厂长似乎比我们更急,但还是强调道:“三位老板,我这厂子都倒闭了,可不能赊账。”
“不赊账,但有个要求。”
付晓雅再次提条件。
范厂长的脸上都能拧出苦水,强装客气地吐出两个字,“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