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时间过的嘎嘎的快啊!
眼看就要期末了,那还真有一种收不住心的感觉,总是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放寒假,太想疯玩儿了。
但是吧这日子要是平静才奇怪了呢,哪能那么顺利的度过呢?自然又来了插曲了。
那天老师没有和我们强调什么事情就放学了,虽然说她开了会还领了一叠纸回来,但是她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就连作业也是提前告诉我们了,就一如既往的是那枯燥无味的抄写,当然还附带了一张数学卷子。
那卷子上面看着有很多字的样子,但都是没有用的,真正也就几道题,特别简单,很快就写完了。
我的抄写也就差几个字了,在她回来以后我就写完了,已经轻松了,我回家可以继续在院子里晃悠了。
虽然说不能晃悠很长时间,毕竟那时候的天黑的很快,但也够我抓一把雪团个雪球了,这样我就知足了。
可是吧我就是想知道老师开会的内容是什么,毕竟她每次回来都会发表一段讲话,也就是要和我们说会议内容。
等到放学背着书包下楼了也没有说,她全程都是安静的,就很奇怪。
难道是我走神了?还是说她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我就问了我小弟,但是好像问了也是白问,他走神估计比我还厉害呢,他是指望不上了。
那个比我大一岁的也不行,她就是去学校混日子的,只要她读完初中她就要去打工了,她家的观念一直如此。
所以说那就等着校讯通吧,要是有事情的话估计会收到短信的,要是和平时一样的强调校规那就没事了。
显然那天是有事情要强调的,但是主要的强调对象不是我们这群孩子,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去告诉家长。
那天开会的内容和打针有关系。
具体是因为研究出来了一个抵抗鸡瘟的疫苗,当然那个鸡瘟是可以传染给人的。
那个毕竟是新研发出来的,还是我们那片区域的一个研究公司研究出来的,需要很多的实验才能确定结果。
按理说这个就很危险了,我们要是同意了那就是小白鼠了,这可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嘎的挑战了。
那几天我爸嚷嚷着要回家,我妈就没了主意,刚好就等着我爸回家再商量吧,反正老师说那个表格要等一周再填写呢。
等着这一周其实还是要老师们给家长洗脑,要不然的话都知道利害关系,谁又会没事儿去冒这个风险呢?
我爸电话里面的意思也是,看大家是什么情况,我们要选择按兵不动,不能做第一批小白鼠,能不打针就尽量不要去。
当然如果迫不得已了也可以破例给我请假在家里待一天,那时候的课程都讲完了,要复习了也没啥了。
就是说没讲完的话就去前面找幼儿园的老师讲一讲,这些都没有命重要好吧,要万一那个不合格呢?
考虑到了多方面因素,我们班我们村的三个都没有表明是要打针还是要躲起来,只是按兵不动。
我们班最开始的那一批是十个孩子去了,但是吧他们出现了发烧的症状,显然是那东西起了作用。
但是已经签下了免责的东西,他们只能自己扛着了,就不管打针还是吃药产生的费用他们自己承担。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传开了,毕竟高年级的基本是全班强制的打针,那出问题的更多了。
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就讨论这件事情,当然也讨论周边的学校有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显然是没有的。
那几所学校里面城市户口的孩子占比比较多,人家也不敢去让他们当小白鼠啊。
这样一来我爸妈就觉得应该不用打针了,要不然的话学校那边儿估摸着也不敢了吧。
就这样我们继续上学,只是说学校里面的孩子没有那么多了,一时间还挺空荡荡的,尤其是走廊里那也太安静了。
一种很凄凉的氛围把校园笼罩了起来,这个时候就有些压抑了。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那些请假的孩子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就又出现在校园里面了。
但是从明显的状态上看,他们大多没有精神,估计是真的得了一遍鸡瘟吧,那样子估计要恢复很久了。
话说那不应该是灭活的吗?为啥会这样严重呢?难道是没有达到灭活的标准吗?
按理说这样折腾了一次了,也就不应该再和我们说打针的事情了,这已经出了问题了,咋还能继续呢?
但是吧学校它就是胆大的,这种事情虽然出了问题,但不是没有谁嘎了的事情发生嘛,那这就不是问题了!
所以说这次要求我们也一样要签字,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必须签字,之后就赶紧去把针打了!
我爸接到老师电话的时候正在回家的路上,他撂挑子回家了,也刚好赶上了。
所以说他第二天就来学校了,问了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还有其他家长,也有要问问的意思。
显然结果是大家都去签字了!
所以说吧孩子的命有的时候就真的不是命啊!
我被带到了学校的实验室,也是学校里面唯一一个通了水的教室。
坐在椅子上面等着,之后就被扎针了!
那个针的针头很粗,具体是有多粗呢?要是肺活量好的可以当吸管用了。
那血按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而且胳膊很快就抬不起来了,就觉得整个胳膊不是自己的了!
我已经感觉不到它了,所以说回去我就不能写字了,但是为了完成任务就辛苦左手吧。
我也是在那时候练成了左手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