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途中,蒋震看着座驾前大摇大摆的典韦,很难不想到与之齐名的另一位猛将---许褚。心里那股馋人劲就上来了。
【这许褚号称谯国谯县人,那地方是哪来着,好像是河南还是安徽?放在东汉的话兖州和豫州之间?哎,早知道好好学历史了。】蒋震想着想着,不由双手抱起头来,学渣的痛,莫过于此。
“主公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抱着脑袋?”贾诩停下手中剥橘子的动作,十分关心地看向董卓。
“文和啊,谯国谯县距离陈留如何?”蒋震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是不清楚,那问这个时代的原住民不就行了么。
“古谯国么,虽说在豫州境内,但离陈留郡还挺近,快马不消两日就可以到达。”贾诩见蒋震无事,继续剥橘子。
蒋震一听乐了。这感情好啊,也不远,到时候大军先在陈留整顿好了,再带个几人去谯国碰碰运气,万一遇上了呢,人!一定要有梦想!
【还有,等自己有空了一定要恶补一下这个时代的地理,把自己能想到的家伙们都好好标注下到底在哪里。】蒋震心中碎碎念道。
“主公,再有十里就能到达陈留了。”常遇春拍马靠近车架,向着蒋震报道。
“好,传令下去,全速前进!”
同一时间,陈留郡内已是吵得不可开交。
“太守大人!千万不可放董卓进城啊!在下在泰山郡伺候我家大哥的仆役逃回来说了,这董卓可是把那儿的乡绅豪族杀得个干干净净,这放进来,我等大祸临头啊!”
赵传熊在郡守府据理力争,其他权贵们也是一一附和。
“是啊,太守大人,我等士族豪门又何必怕他一个寒门子弟?”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董相公毕竟也是和袁家有些关系的"
"有个屁的关系,怎么你想巴结他不是?”
张邈坐在郡守位置上眉头紧锁,听着台下众人吵作一团,心中有些犹豫,开口问道。
“诸位,先莫要争吵,这董卓乃是朝堂亲派的兖州牧,我若不放他进城,岂不是有悖于朝廷?”
“主公此言差已,这黄巾祸乱以来,朝堂给了各州郡自行募兵的职权,如今黄巾之乱尚未定,这董卓在泰山郡乱杀朝堂重臣我等已经知晓,此行径与黄巾贼又有何异?只有朝堂被蒙在鼓里!依我看,不如闭城将他赶走。”堂下走出一人,正是张邈谋士刘翊。
“军师所言极是,主公只管说黄巾未除,所有人不得进城,他要当他的兖州牧,只管自己去许昌便是了,来我陈留作甚?我陈留如今有大军三万,还惧他董卓么?”张邈之弟张超也踱步上来附和道。
“主公,依末将之见,这董卓早已人心尽失,或许已经委身于黄巾贼,这许昌城他也必定进不去的,不如我等在陈留击退他,再上表朝堂方位上策!”张邈手下大将卫兹也走上前来。
“好!那就听各位所言!再有言开城门迎接董卓者,斩!”张邈见手下众人大多是不愿迎接董卓者,也是下了决心。打就打吧,朝廷暗弱,山高皇帝远,也管不到他张邈,到时候打退董卓或是杀了,上表上去,污他一笔,陈留无碍,未被贼将夺取,朝堂也说我不得。
台下众人见张邈如此,大多都是心中欣喜,你董卓也就欺负欺负杜松这种蠢蛋,我陈留兵多将广,人才济济,你一西凉莽夫又如何胜得了我们!
“报!大人!董卓已率大军在陈留城下,大喊请大人速开城门迎接。”一侍卫来到郡府前禀告。
“张超,卫滋交给你们去处理吧,我等再商讨一下如何击退董贼。”张邈下了命令,连带着对蒋震的称呼都变了。
“诺!”张超,卫滋接令。
陈留城下,蒋震看着陈留郡城门紧闭,城楼之上士卒严阵以待,心中犯嘀咕,怎么,你陈留也招贼了?山贼还是黄巾余孽?
贾诩则是耸了耸肩,反正在他的推演里,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地点在许昌,而不是陈留。
“来者何人!”城楼之上,张超走了出来,明知故问。
蒋震对着常遇春一挥手,常大嗓门策马来到城门之前,大声喝问。
“大汉前将军,兖州牧董卓公驾到,何不出城相迎?”
“呵呵,既如此,将军何不直去许昌,来我陈留作甚?”张超戏谑地看向常遇春。
“伯仁,你告诉他,我给他一炷香功夫,不开城门,后果自负。”蒋震也是明白了张超的意思,感情是撵他走呗。推开车架帷幕,对常遇春说道。
“还有奉先,这byd要是敢从嘴里蹦出来个不字,给我射他,能射死最好,别给爹手下留情。”蒋震转头又吩咐吕布道。
“诺(是义父)。”
“城楼之上的人听着,董公有令!再不打开城门,休怪我等破城!”常遇春深吸一口气,咆哮吼道,方圆数里都听到了他的呼喊。
“大胆!我早就料到,你们投了黄巾贼寇,如今还想破我大汉城池?露出破绽来了吧董贼!我乃”
"嗖!”
叮咚,吕布射戟发动!这一箭武勇+5当前武勇107!
张超话还没说完,一枚他反应不过来的铁制羽箭已经射进了他的咽喉,他捂着脖子不敢相信地从城楼之上摔了下来。
叮,吕布已射杀张超,由于张超最高能力值未超过50,宿主无法获得奖励。
“快设盾牌!快设盾牌!”站在张超身边的卫滋,魂都冒了出来,这么大一个张超,说没就没啊。一边说一边朝着郡府那跑。
“去,给我把那瘪犊子的尸体挂起来,伯仁带人给我继续喊,一炷香不开城门,城中将士都如同此人。”蒋震指着